秦瑾瑜咬牙道:“九殿下,你无限草民也罢了,怎可对两位殿下如此,难道不怕陛下责怪吗!”
“啰嗦。”苏栎在这儿耗了半天,倒也失去了兴致,摆了摆手,身边的人快步过去,将秦瑾瑜和苏珩两人齐齐按住,他瞧着面前被牵制住的两位兄弟,叹息般地摇了摇头:“很可惜,拿下你们这两个谋逆之臣是父皇的旨意。”
说罢,他率先掉头出了王府马,大手一挥:“将这这些意图谋逆的乱臣贼子给我带回宫去!”
与此同时,羽国皇宫之内,林皇后紧握亲闺女苏瑶的手:“瑶儿,母亲筹谋这多年,成败在此一举,你千万要小心再小心!”
“母亲放心,”羽国嫡公主苏瑶郑重地点头,平日里端庄知礼的形象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决绝与狠厉:“苏氏一族罪该万死,算今日事不成,女儿也迟早有一日会倾覆了这羽国王朝,以祭奠长盛王族诸位先祖!”
“好,”林皇后道:“如今戏台子已经搭好,差你那些个对皇位趋之若鹜的兄弟们了。”
“九弟,父皇不可能如此对待本王,你到底做了什么!”囚车之内,苏寒不甘地挣动,手的铁链咔嚓作响:“你这可是假传圣旨,欺君罔!”
“本王可没有做什么,”苏栎难得地回头回了他一句:“给父皇下毒的可是你们,下令要捉拿你们的可正是父皇,我不过是按照命令行事罢了,何罪之有啊?”
“苏栎!”苏寒挣扎地更加厉害,声音近乎是在咆哮,全失平日里尊敬长辈有爱兄弟的温和模样:“你......你竟敢对父皇下毒!你丧心病狂!”
苏栎冷冷地看他一眼,随即便有人策马前,往苏寒嘴里塞了一块破布。
“我冤枉啊,我不过是个来经商的商人.......”三老爷欲哭无泪,哀嚎到一半,也被破布塞住了嘴,发出呜呜声响。
秦瑾瑜在军士们威胁的目光下闭紧了嘴,往苏珩身边靠了靠。
“贵国真乱呐,”她悄悄道:“自古以来夺嫡之争凶险异常,我从前还道或许是书籍夸张所致,如今看来,果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