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接触了现代的妖妖酒，都觉得挺狗血的，但那就是真实的，恶毒的令人，不寒而栗。

“乖啊，小棠棠，咱们移开眼睛，不要看。”妖妖酒哄道。

叶棠闭了闭眼，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再睁开。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安定王府一片狼藉。

而叶棠自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已经变成了透明的形态。

过了几天，北冥渊回来了。

他平静的看着公主的尸体，脸上没有半点悲伤的情绪，但是那脸色，却比叶棠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沉。

叶棠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索性就跟着北冥渊，不经意路过一面镜子时，叶棠怔住了。

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容貌。

是了，她的灵魂本来就是这样的。

现在毕竟是灵魂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