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温弦歌倏地盯着叶棠，她喜欢的人，多么优秀啊。

叶棠突然轻轻笑了笑，那笑容，温弦歌从未见过，好像，她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我的心很小，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也只装的下一个人。”而且，如果叶棠没有记错的话，她的每一世，命都不好，都在十八岁之后就死了。

这一世命虽然依旧不好，但好歹遇到了温弦歌。

温弦歌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这个时候，温弦歌的心情更加复杂了，她既喜欢慕宴不要喜欢上叶清泠，可又觉得，要是慕宴爱而不得，一定会和她一样痛苦，想着，其实慕宴和叶清泠要是在一块，只要过的幸福那就好了。

人真是个复杂而又神奇的生物。

温弦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脑海里回荡着刚才离开之前她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她问，你还会离开吗？

叶棠没有半点迟疑，很快就给了温弦歌确定的答案。

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