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北冥渊肯定是没有掉下来的。

至于其他人，就更不清楚了。

郝仁的脸立即就垮了下来，他的命啊，怎么这么苦啊。

小白菜啊，地里凉啊，好人要凉凉啊。

“要不要吃馒头？”郝仁递给夙烟一个馒头，夙烟刚要接，郝仁突然收了回去，“突然想起来，你是鬼啊，吃什么馒头。”

夙烟：“……”鬼表示不服！

一拳打在好人的左眼上，直接把馒头给抢了过来，在郝仁面前大口大口吃起来，仿佛是在证明——鬼也是会吃东西的！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这天成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旅馆酒店并不少。”夙烟嚼着馒头，含糊不清的问道。

“没钱啊。”郝仁撑着下巴，惆怅的望天。

穷啊，好穷啊。

天天这么穷。

什么时候天上能掉钱啊。

夙烟无话可说。

两人并排蹲在广场边上。

好在，这只是幻境，并没有蚊子。

不然，郝仁就要在这里喂蚊子了。

广场边上的灯，忽明忽闪的，昏黄昏黄，在晚上勉强能够让人视物。

“这天成路，不是新建的吗？而且，这里是幻境，怎么会用这么古老的灯？”郝仁皱了皱眉，这种路灯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了，现在更是没有了，或者说，早就停止生产了。

可是，天成路居然还有。

“这灯古老？”夙烟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来哪里古老，“这么先进的电灯，你居然说古老！”

郝仁打量夙烟身上的衣着，“……你有多久没来人间了？”

“几万年吧？”夙烟回忆了下，具体的啊，已经不知道了。

“几万年……吧？你在地府是什么官吧？官大吗？”郝仁八卦的问道。

反正在这里，也没有别的事情干。

郝仁闲着无聊，只好打听八卦了。

“谁说我是当官的？我就是在地府扫地的。”夙烟一本正经的回答，丝毫让人看不出来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