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佟辰联姻:洞房,辜负春宵;赛马,初秀恩爱

一马雪白,坐着一红衣少女;一马赤红,坐着一黑衣男子,二人扬鞭,两道身影就若离弦的箭,飞快的奔射出去。

边上有人围观,打口哨。

能来这里的人,全是权贵人氏!

但凡权贵,哪有不认得辰况的?

自打辰况一进俱乐部大门,就引来了不少人观望。

他们稀罕啊:这些年来,谁见过这位带着女伴出来转悠的?

结头婚时,辰况就从没有和妻子公开一起亮相过。

那时外头就在传他们夫妻不合,因为辰况终年难回家一趟。

有人说啊,辰司令肯定外头有人,要不然,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受得了终年不吃腥?

可偏偏啊,他恁是没带过任何女性出席过那些重要的场合——再如何重要的宴会,都是只身前往。

养小三的谣言,因为多年没闹一个诽闻,而不攻自破。

于是又有人在暗中说辰司令可能有生理问题……

这事一直颇惹人争议。

现在辰司令终于娶媳妇了,娶的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结果又有人在底下嚼起舌根来,说:“不配,年纪差太大,体形差太多。”

也有人说:“挺配,都是二婚,名门婚姻,利益重过一切。”

所有人都在猜度,这一次辰司令会不会依旧和前次那样,把老婆晾在边上。

如果还和以前一个情形,那就能说明辰司令身子真有问题。

正当所有人都在茶前饭后

议论这事呢,事件的当事人,居然很高调的带着新婚妻子出来秀恩爱了。

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有注意到:辰司令进门时,有牵着他太太的小手,看上去很恩爱的样子。

卖骑装的厅销售员更是透露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辰太太后脖子那边有青紫,看上去像吻痕……我敢打包票,昨儿个夜里,人家夫妻肯定激情四射……”

于是辰司令的能力问题,终于也在辰太太幸福害羞的脸孔上不攻自破了。

这会儿,看着他们俩赛马,围观者觉得特别有意思啊,原来那小姑娘是个马术高手啊……居然能把那匹劣性的夏娃驾驭的服服贴贴的。行啊,有两下子啊……

马场上,三圈下来,辰况险胜。

“很不错!”他看着赞:“谨之教的好徒弟……”

佟蕾额上已有汗意,可情绪却是极好,好像那么一狂奔,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似的……

“老况啊,你家小媳妇体力不错啊……”

有个中年男人走上来,笑着打招呼:

“一般小姑娘都不爱玩马的。这娃娃,倒是投你脾性。”

佟蕾瞅着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一个称呼,只玩着缰绳,抿嘴微笑,没叫人。

“巩伯,特种团退下来的首长……”

辰况介绍。

“您好……”

佟蕾点头致意,抹汗。

辰况很有礼貌的和老巩说了一会儿,之后,又有一拨人过来和他说话。

佟蕾都不认得,觉得无趣,跨上马自己去遛达。

辰况叮嘱:“别走远!”

她点头。

今天是周末,俱乐部里人较多。

“老况,什么时候添丁?”

发小雷公拍着他的肩,递他烟,笑:“难得你有把目光落到女人身上的时候。”

辰况想接,最后还是没接。

“怎么了这是?”

蕾公好奇死了。

“想戒烟!”

辰况吐出三字。

“也是也是!”

雷公干脆自己也不抽了,笑嘿嘿的说:“一切以孩子的质量为首要任务……”

辰况扯了扯唇角,他的确在为那件做准备。

一个由她给他生的孩子,是他未来所期待的。

佟蕾转了一圈回来看到辰况在打电话,其他人都走开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

“嗯!

二人一人牵一马往马房而去。

到了马房,两个人又煞有兴趣的给马喂了草,又是给夏娃刷了个澡,寻寻常常的一件小事,他们做的有滋有味。

“什么时候再来玩儿?”

她抱着夏娃摆了好几个pose,让辰况用手机给她拍照。

他拍了,将她明亮的笑容一一捕捉了起来,存进了手机,也深深烙在了他的心里。

“总会有时间的!咦,脏了,我们去洗洗……”

白白净净的脸上被擦上了一道黑色的污浊,他给她抹去。

她没动:

“还有吗?”

“有,在眼睛上……闭眼……我给你擦……”

她乖乖闭上,谁知唇上被轻轻咬了一下。

她一呆,心弦一紧,睁开,看到他近在眼前。

他放开了她,眨了眨深沉的眼,冷硬的唇角一勾,又低下了头,咬住了她,是个深吻……

她的脸孔,顿时如火如荼的烧了起来!

边上,夏娃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好奇的看着这对男女做的这个奇怪的事……

“辰况……”

就这时,有人从马房外急奔而来,正好看到了这样一幕:

着红色骑装的美丽少女被抵在墙上,高大的黑骑装男人扶着她的小脸,低着头,正在热情的吻着……

如果是别人在马房里接吻,来人倒也不见怪,可偏偏事件的当事人,正是以严谨自律出名的辰况。

那人的叫声倏地住口。

佟蕾连推开辰况,捧着火烧似的双颊,转过了头,心里懊怅啊……

他现在是吻她上瘾了么?

辰况转过头,却皱起了眉头。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的大舅子:苏朋。

“有事?”

苏朋闷闷的瞅了佟蕾一眼,心里若说没有怨气,那完全是假的,他家妹妹,全是被这个辰况害的,事到如今,没个好的归宿。

如果当初他辰况能多几分珍惜他妹妹的心思,好好一个家至于闹得四分五裂么?

“辰况,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顿。我家阿贞这辈子要是没遇上你,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样一个田地。现在你倒是活得有滋有味啊,阿贞呢,她这辈子全毁了……”

苏朋闷声恨叫了一声,眼神那个怨恨。

佟蕾闻言,悄悄转过了头,这人好像是小督的舅舅……以前见过一面的。

“苏贞怎么了?”

擅于抓重点,是辰况的一个强项,他清楚苏朋也是一个大忙人,这个时候跑来,嘴里又念叨着苏贞,直觉是那个女人出事了。

果然,苏朋的回答惊到了他:

“阿贞昨晚割脉自杀了!”

待续!

佟蕾总觉得没有感情基础的性,和低等动物交合无疑。

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正是因为人有思想,有喜好,有感情,人在繁衍下一代时,有感情上的寄托,夫妻之间的欢好,绝不是仅仅出于动物的本能候。

然而现实是怎样一个情况呢磐?

它有很多复杂性。

有人因为互相喜欢而性,有人为了利益而性,有人只为了贪图身体上的快感而性,也有人仅仅为了生育而性,没有感情一样可以。

佟蕾反感纯萃的为性而性,这会让人有排斥心理,可是她又不能持反对意见——婚新之夜,要是没有性,那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当她被他被放到床上,当他硕大的身体压上她,暖昧的灯光,照亮了男人眼底的幽光,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肌肤里的热量,就像被烧烫的铁板,轻易透递了过来,害她一下心乱如麻。

此刻,那双有力的大手捧住了她的头颅,粗砺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耳垂,鬓角,在她的肌肤上刮起一阵阵触电似的感觉。

这种异样感,令她急切的想逃离。

一个吻落在她额头上,那么的小心翼翼,似乎这样一种碰触,只是一种试探。

她心惊肉跳的呼吸着,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折射出来的灼灼然的压迫感,令她整个人都为之绷紧,变得手足无措。一阵阵如炙烤一般的发烫爬满周身。

果然,第二个吻紧接着落到了她鼻梁上,第三个吻,贴到了她唇上……

似蜻蜓点水,划开平静湖面,层层涟漪,迭荡开来……

“辰大哥……”

微微发颤的声音在房里轻轻响起。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叫了出来。那声音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怎么了?”

他低低问,声音暗哑,似压抑着某种喷薄而出的欲~望。

“我……我……”

她舔了舔干干的唇,这是她心怯的一种表现。

可落在男人眼里,却有说不出来的媚惑力,他的眼神一下幽暗了起来。

“我还没准备好!能不能……能不能……”

话越说越轻。

因为这要求,实在有点无理取闹。

“把话说全!”

他明知她什么意思,却故意这么逼她。

这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

是的,佟蕾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可以读懂他某个表情了。

有点气呐!

这人,真是坏。

“你知道的。”

她轻轻说,抵着他胸口的手心内,一片潮意。

“想把洞房花烛夜押后是吧……”

他把手插进了她的发里,那么香,那么丝滑,那么蓬松柔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

“嗯!”

她的应声犹如蚊呐。

“给个期限!”

辰况的眼神,深如汪洋大海,灯光映着他沉沉的眸光,凝聚成点,盯在她身上,给了她一种快被勒死的窒息感。

他用一种冷静的谈判的语气说:

“总不能无限期的把这件事押后吧!”

佟蕾有点苦恼。

这个期限不好给啊!

长了,他会不乐意,短了,她没法接受。

“能不能灵活一点?”

她讨价还价。

“怎样一个灵活法?”

“两年内,我们努力适应对方……那些事,等自然而然水道渠成。”

的确够灵活。

要是她觉得适应不了,两年都不用来应付他的生理需要,要是她适应了,随地随地都行……

不过,他觉得这丫头是尽量想把将这件事往后拖的。

“要是我不答应,你打算怎么做?”

他问的认真。

她接不了话。

一只大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去,握住了她的细腰。

那边,睡裙不知何时被撩起,露着肌肤胜雪,零距离的接触,令她倒吸一口气。

他的手顺势探入,覆上了她的肋骨,以指摩挲。

她急叫了一声:“辰大哥!”

“嗯?这称呼合适吗?”

他轻轻捏了她皮肉了一下。

捏得不算疼,可就是让她怕到了心里,大腿之间硕大的灼烫感,那么清楚的传递上来。

他的手更是毫不犹豫的往上去,很快就覆到了她胸前……

“子循!”

她颤叫,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手抓住了他的之后,又叫了一声:

“子循……”

有哀求之意。

辰况看着,很想叹息,这光景,就好像他在犯罪……

可他并没有打算就此罢手,他的手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打圈圈,听着那急而软的叫声,很受用,说:

“我答应你,我能得到其他什么补偿吗?”

“你要想什么性质的补偿!”

她被他抚着心里乱轰轰的。

“我不跨过最后一步,也仅此而已。其他的,你得慢慢习惯……”

她的脑子一下迷糊了:

“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说……”

他咬住了她的唇,松开后吐出后半句:

“接吻……”

一睇后,他又道:

“再比如说……”

他的吻又落到了她的锁骨上:

“身体上的其他接触……”

她有点接受不了,但是,那又是她必须接受的。

“好!”

只要现在不必伺侍了他的,其他,她可以容忍。

他表示满意,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再一次……她只能看着,让这张脸孔就这样一点一点烙到她心里,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

那种情绪,很复杂。

那一夜,他们辜负了,可他没有放过她,硬是带着她熟悉了彼此的身子。

他的手,抚遍了她全身,并引领她,认识了他的……

新婚第二天,睡醒,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她的脸贴着他精壮的身子——那睡熟的脸孔就在抬眼之际映入眼来。

她怔怔看着,想到昨夜里的那些亲密,就止不住面红耳热。

这时,她的唇,再度被咬住,津液相缠。

原来他是醒着的,并且将她拉上到身上,牢牢的把住了她的后脑勺,一个吻,吻得她喘不过气,他这才满意的放过她,让她枕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