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喜欢!”
“没用!”
“怎么没用?”
“一,年纪……她大你八岁!”
“爱情不讲年纪!”
“二,她是单身妈妈!”
“我不在乎。我听小杰说他爸早没了!”
“听我说完,第三,最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她心里藏着一个人……那个人,你比不上……”
“不对,至少有一样,我肯定比得过那个人……”
“什么?”
衡老师用疑狐的眼,斜睨着:
“我爱她。可以好好爱护她。那个男人肯定不爱她!”
他大声宣告。
衡老师古怪的瞪了一眼:
“你怎么认为那男人不爱她?”
“如果爱的话,我认得宁姐这么久,怎么就没见那个男人出现过?”
这个推理,挺合理的!
衡老师笑了,似乎是在笑他天真:
“错了。那个男人比任何人都爱她。他们还曾生养过三个孩子。”
什么?
三……三个?“
朗易一下气势矮了半截:
“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什么分开?”
“他们至今还没有离婚。”
朗易顿时又一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居然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他闷了半天才轻声问:
“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需要时间,疗伤!小易,别把心思放在一个你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身上……”
就这样,朗易失恋了!
他很好奇,能让那样一个女人爱上的男人,会是怎样一个角色?
几天之后,他终于见到了这个男人。
三
说到朗易,就不得不提一提朗家。
朗家在这座城里,是有头有脸的大族,朗易的父亲,是房地产商,朗氏房产在这座城家喻户晓。
朗易的母亲是女强人,经营着一家奢侈品店。
这对夫妻在这座城里,算来是一对模范夫妻。
朗易是他们的独子。
朗易还是有一个哥哥,是朗父和其前妻所生。五年前出
车祸死了。后调查发现,那是一起有计划的谋杀。之后朗易也曾几次遭到恐吓。
朗母害怕,开始找保镖保护自己的儿子。
朗父说:“雇保镖只能治根,查出真相,学会自卫术才是最根本的办法。”
这几年,朗父一直出高薪在给朗易找散打老师。
换了一个又一个,他的身手是一年比一年好。
郎易小时候学过一些功夫,只是后来因为玩单车骨折,养了几年没有再练,后来,朗父朗母因为工作忙,没有再督促他,渐渐也就荒废了。五年前,哥哥死了之后,他就迷上了格斗。一年复一年,他在不断的学习各种格斗术,以及散打功夫。
朗易我行我素,没有人约束得了他,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一身的不驯,在这座城里过着属于他小霸王式的生活。
他是一个长得阳光帅气的大男生,家世好,身手好,功课好,如此三好男生,太容易了受女生们欢迎了。
朗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子弟,很多普通人奢望的东西,于他而言,唾手可得。可他就是没交过女朋友。
在他眼里,那些对自己仰幕的小女生,太俗,一个个俗不可耐,或者就是太拜金,太肤浅,他都不屑一顾,完全没有交往的兴趣。
之后,他遇上了宁敏。
宁敏成为t大法语系代课老师的第一天,那娇美的容颜让所有人惊艳,那流利的法语,由她嘴里吐出来,显得无比的优美。
她穿得闲适,短发,显得精神,在讲台上讲课,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种迷人眼的魅力。
第二天晚上,她出现在华都健身俱乐部,几个圈里出名的富二少调戏一个女学生,没有人敢出来说话。她一身健身教练的装束,把领头那人打得嚎嚎大叫。那一场格斗之精彩,让后脚刚到的朗易叹为观止。
第三天,她成为他的散打教练。精妙的功夫,一一在他面前展开,激起了他的兴趣。一场对决,他惨败,败的五体投地。
第七天,他遇袭,她助他脱困,帮他捉住了那个幕后人。
第十天,他看到她去学校接儿子下课,面对儿子,那张清冷的脸孔上浮现浅浅的笑靥,他看傻了眼。
第十五天,他上完她的法语课,提了很多问题,她都完美的加以解答,知识渊博,他为之惊佩。
第二个月,他借病求救,吃到了美味佳肴,就此一颗心彻底被收住。
第五个月,他和她结下亦师亦友的交情,她叫他:小朗,他叫她,宁姐。
第六个月,他生日,浪漫告白,想请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她扔下他,决然离去。
爱上一个女人,就是这么的简单,可是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却是无比的困难。
他知道,这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女人,她的眼神是幽冷的,似乎已历尽了人世沧桑。
她也不怎么笑。
即便笑,也是忧郁的,黯然神伤的。
她的眼神,总是平静,如止水。
她的眉,时常蹙起,令他忍不住想要去抚平。
虽然,追求之心被无情拒绝了,但朗易并没有因此而落课。
这天,他一如平常来到健身中心,来到室。
他没有意外的看到了她穿着白色的教练制服,正在对学员们传授着格斗的技巧。
那些窍门,一般教练身上学不到。只有久经善战的人才懂得如何在实战中将对手一击制胜。她的每个动作,教得都扎实而有门路。
在讲解动作时,她严肃而认真。
不,应该说,她从来都不在学员们面前微笑。
于是学员们给了她一个称呼:最美冰山教练——表情一味的清凉冷静。情绪从不外露。
时已近十点,朗易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静静的倚着那里欣赏着这个女人,心里很好奇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就在这时,教室门突然被推开,两个八~九岁大的孩子从外头闪了进来。
一男一女,似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男娃一件红枣色小风衣,一脸酷酷帅帅的模样;女孩一身火红的
小裙子,斜挎一只小包包,一身淑女的打扮。
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就这时,俩孩子冲着那道白色的身影,无比激动的叫了一声:
“妈妈……”
待续!
一
2012年九月,到2013年九月,东艾国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
九月,首相专机被劫被炸。七天之后,搜救人员在夷国境内找到了昏迷不醒的首相佟庭烽吨。
据当地村民介绍,他们在一只飞机逃生舱内发现了这个受了严重枪伤的男人,并将他送去了医院。后院方上报警方,警方再上报政府相关部门,相关部门再联系实际情况,马上和东艾通话,东艾派辰况亲往,终于确定了伤员身份,系为东艾首相本人级。
可惜由于伤势严重,地方医院虽竭尽全力医治,也是因为医疗设施落伍,终没能及时对其进行更为有效的抢救。
辰况抵达时,首相陷于昏迷,全无醒来的迹向。
当日,辰况调专机将首相带回国。
专家会诊之下,情况并不见好转。
十月,由首相失去意识,东艾再度大选代理首相,顾震比辰况多一票夺得暂代权。
十一月,议会接到举报信:佟家二先生、f区陆军第66旅旅长佟耀威涉嫌通敌,被卸了职务。
十二月,佟家六小姐佟蕾会旧情人,导致流产,夫妻关系突然恶化,仅一个月时间,二人闪电离婚。
2013年一月,佟家万世集团被查偷税漏税。
二月,佟六福一病不起。
三月,佟家三先生佟耀远因为贿赂罪被起诉。
那一天,佟家股市大跌。
国民纷纷在议论:佟家这是要垮下了!
四月,再爆惊天怪闻:第一副首相辰况娶佟蕾,这事,大跌所有人的眼镜。
同月,佟赞回国,开始掌理万世。万世几支股票开始回暖。
五月,首相佟庭烽终于醒来,第一件事是向国会递辞职信,并举荐霍启航为继任人,提醒世人:
“看人切不可看过去如何,应看当下。”
六月,东艾南部发生暴动,数百民众死伤。霍启航巧施妙计,平乱。
七月,东艾西部旱灾,霍启航主张南水西调,得到国会认同。
八月大选,霍启航以九票之差,赢顾震。
九月,佟庭烽正式离职,开始休养,闭门不出。
一晃,一年,现在2014年十月十一日周六,清晨,天显得阴冷,昨晚上,第一寒流已抵达,气温一下降了十几度,让人明显感受到了空气里透出来的阵阵寒意。
紫荆园,佟蕾从车里出来,环视四周,那么安静,没了孩子的欢闹声,一切变的都走了样。曾经这里是欢笑的天堂,现在这里似佛门清修之地。
“蕾蕾,你来了……”
季姨迎了出来,面带微笑。
“嗯!我哥呢?”
“在看书!都看了一上午了!”
季姨似在叹息。
以前的佟庭烽,事业心很强,现在,他对任何事都不再热衷,就像老僧入定一般沉静。
佟蕾也跟着叹。
“我去看看!”
旧景依旧,只是人事皆非。
走在楼梯上,佟蕾清楚的记得那年婚礼,这里何其热闹。
现在呢,楼梯的转弯平台上,依旧挂着那么一张漂亮的婚纱照,照片里的男女,笑容灿烂,洁白的牙齿都露在外面。
可佳偶早成怨侣。
佟蕾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睇了一眼那楼梯,想到那天自己曾脚下一滑,扑进某人的怀里——当初的时候,她如何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嫁给那个让她感到害怕的男人。
世事变幻,有时,不是人力可以掌控的。
她缓步上楼。
楼上起居室,佟庭烽一身浅色常服正倚在沙发上,似在假寐。
她翼手翼脚摸上去,掐着声音问:
“猜猜我是谁?”
佟庭烽的唇微扬:
“越大越淘气!”
能在紫荆园出入的的除了她,还有谁敢蒙佟先生的眼。
“哥……”
佟蕾突然定住,目光直直的看着:
“你有白头发了!还好几根……”
“谁不会老?不老那是妖怪!”
佟庭烽不介意,撸了撸书卷。
“是啊,青春易逝。哥哥,你打算和嫂子就这样分居两地一辈子吗?”
佟蕾歪头问。
佟庭烽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对面墙头上,有妻子的笑靥如花。
坐在这里,他只需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笑脸。
只是现在的她,根本就不会笑。
“她现在安好!我远远看着,就好!”
佟庭烽醒来之后,就曾四方寻找妻子的下落。
那时候,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踪影。
后来,扫墓,她归来,悄悄的来,又悄悄的来,终让守在陵园的人发现了她的行踪。
这一年多,佟庭烽一直远远的让人跟着,却没有再靠近。
因为那个女人心伤的太重。
那伤种需要时间来慢慢医治。
就算想要得回她,那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
“哥……”
佟蕾从背后勾住哥哥的脖子,叫,心里真替哥哥心疼。
佟庭烽闭眼,三个孩子都没了,他没能保护好他们,这令他痛不欲生。
他都在痛,又如何去抚慰那个女人?
那就只能放任时间来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等待,从没放弃!
“我有分寸……”
他睁眼,保证的说,轻易就把话题绕开:
“倒是你,想过没有,什么时候给阿况生一个。难道一辈子就做后妈了吗?”
佟蕾一听,顿时不自在,马上放开佟庭烽的脖子,陪笑说:
“那个,我来是想在你的花房挑几盆花的……”
她想溜之大吉,却被拎了回来。
佟庭烽没打算放过她,指指自己头上:
“蕾蕾,你看,哥都长白头发了,阿况比我还年长几岁。是,你是还年轻,但阿况岁数不小了。既然都已经结婚,晚生不如早生,这样,夫妻之间的感情才能更深起来……”
“哥……我还是……还是怕他……他太严肃了……一和他单独相处,我就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