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的沟通方式

“夫妻相处,难免会有吵嘴斗气的时候,我们现在约好,以后的日子,无论意见有多不合,床头吵架床尾和,一定理性沟通,不能憋在肚子里头。这世上有太多的心病,不是某件事有多么多么严重,而是在于在起矛盾的时候,没能及时勾通,起了误会,这误会积压在心底,一件压着也就压了,若是很多个误会组合到一起,那就很难解决。就会引起更大的误会。所以。我们以后相处时,有什么不同的意见,都要好好沟通……好不好?”

“好!”

这话,她爱听,可他这手,实在太祸乱了——手指滑过的地方,有电流在闪动,身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被激活。她抓住了他的手,口干舌躁起来:

“等一下,我觉得,我们该好好沟通一下……我有点事,得和你说一说……”

她的脸突然火红起,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欲~望……

“先身体沟通,然后再语言沟通,太太觉得这种安排合适吗?”

她能说不合适时?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吧……还问的这么坤士?

她笑了一个,双手勾过他的脖子,正想咬他,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打扰了他们的柔情蜜意。是她的。

他没理会,一个吻落在她裸露的肩上,温腻的触感,令她的身体紧张的颤了一颤,没好气的推了一下:

“哎,我有电话……”

“以后晚上关机……”

太扫兴。

“嗯!”

答应的温驯。

他凑过去将手机取来,瞄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直接按了通话键放在她耳边。她不习惯,把手机要了过来,掌控在自己手上。

“喂……”

“宁姐,是我阿顺。”

“有事?”

“是这样的,过几天是我妈的忌日,我爸让人来载我回家祭墓去,我得离开几天。所以,想问问你在澳洲能待多久?”

“可能再有个三两天吧!”

她想了想,回答。

“这样啊……”

阿顺一脸失望:“这样的话,我们恐怕没办法再在澳洲见面了。姐,你是哪里的人,离了澳洲,你打算去哪?”

“我和你姐夫打算回国去!”

“姐是竺国人么?”

“不是!”

“那是什么地方的?”

“东艾!”

“这样啊,那我到时跟我哥哥一起到那边找你!”

“好!”

“宁姐,你全名叫什么?”

对哦,那孩子还不是她叫什么呢,她也不晓得他的全名是怎么称呼的。

她一笑:“宁笙歌!”

电话那边微微沉默了一下。

“你呢,你叫什么?”

“顺之。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儿,希望我从小到大过的顺顺当当……

宁姐,据我所知,佟庭烽是有太太的,你现在和佟庭烽算是什么关系?你爱他吗?”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孩子话里有话似的……他这是让人查的,还是他本身就是认得佟庭烽的?刚刚这小子在面对佟庭烽时,眼神很不友善。

“为什么这么问?”

“这事,等我回来再说。一时没法说清楚。也许我还应该去调查一个清楚明白……”

这话,是越说越玄。

“姐,我走了,记得想我哦!过些天,我会来找你……”

那小子在电话里殷殷的说。

宁敏失笑,这小子,她摇头,挂断。

佟庭烽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谈话的内容,不过有一直研究她的表情:躺在他身下,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通电话,还笑得这么欢?实在有点让人有点不舒服。

他似笑非笑了一个,手掌往裙子底下探了进去,覆上了她的腰肢,吻也重新落下,直咬她的耳垂——他们之间已经有过n次肌肤之亲,她哪里最最敏感,他已摸清楚。这里就是,每一次咬她,她都会躲——这丫头不怕痛不怕挨揍,就怕痒……

“呀……别……”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手机早丢到了一边,脸色再度酡红起来。

可他就是含着不放,一团团热气吹下来,她的身体迅速升温,而他的手则在一点一点往下去,在她意乱情迷间,就退掉了身上的衣裳——

当肌肤零距离相贴合,他用他的唇,细细将她吻遍,牵引她去探索他的世界,当她触到那令她心惊胆战的灼热时,脑子里有一阵空白,有点无措啊……

一次又一次的欢爱都他主动,而这一次,他只是吻,没有了再进一步,令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喂……”

她咬牙瞪这个故意折磨她的男人。

“嗯?”

他低低应,低笑,琢了她一口,有趣的看着,她的额头全是细汗,面色潮红,媚色自成。

她一咬牙,翻身反扑……第一次主动扑倒……掌握了主动权……

此刻,莫顺之坐在专机内,沉沉的盯着手机,年轻的脸孔一改之前的嘻皮笑脸,而显得凝重:

宁姐果然是莫臣之一心想除掉猎风组的组长。可她怎么会和佟庭烽混到一起了呢……莫臣之的武器,据他所知,全是那混蛋向hw地区的兵工厂购买的,那个兵工厂的幕后老板,好像就是佟庭烽。

待续!

她二话没话,用右手抓住对方反方向的手腕,然后迅速切入进去,以臀部顶住对方的腰部,把对方拉近,使出一个杠原理,将身后的男人摔了出去,砰,砸在了地上……那过程极快,而且利索,就在佟庭烽呵斥,身后之人回答之间完成。

“咳咳咳,老婆,老婆,你你你你出手怎么可以这么狠毒,你这是谋杀亲夫!哎哟,痛死我了,痛死了……”

那人惨叫,嘴里却还在油腔滑调。

“谁是你老婆,敢沾我便宜,信不信我把你满口牙全给打下来……吨”

宁敏气瞪着眼,回头。

佟庭烽扯了扯嘴角,心下有点叹息:这个女人,真让他这个男人觉得没有用武之地,他还没动手呢,人就被她摆平了。

可就这时,宁敏的表情发生了变化,轻轻“咦”了一声,然后惊奇的叫出了声:

“怎么是你?阿顺?”

“可不就是我!老婆,你太狠心了……”

“你你你……你真是阿顺?”

她连忙上去扶,这一举动,令才舒眉的佟庭烽不觉又皱起了眉——

离开东艾,才到澳洲,这里,对她来说,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这么巧,会蹦出了一个熟人阿顺来?

这是什么来头的人?

居然还和他的女人要好到可以以老婆相称?

对此,他有点小不满。

“对对对,我是阿顺……老婆,一别就是三个多月,你想不想我,我可真是想死你了,朝也想夜也想,想的是心肝都疼了……我还以为这辈子我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还好还好,老天爷还真是很给我脸的,终于还是给了我们破镜重圆的机会。来来来,老婆,让我抱一个……想死我了……”

还当真又张开双手把宁敏深深给抱住了。

边上,佟庭烽的脸顿时黑了——大庭广众之下,这小子,还真做得出来……

他的太阳穴,那是噌噌噌的直跳。

“喂喂,臭小子,放开我……”

她奋力一挣,挣脱,瞪了一眼这个激动不已、满脸发光的英俊男生:

“不许叫老婆,叫宁姐……再叫老婆,我踹死你……老婆是难乱叫的么?”

“为什么不能叫?当初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只要我坚持下来,只要我能熬过那一道生死关,你就嫁给我的……哎,你可别说你忘记了……时间地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老婆,现在我和你都好好的活着,你是不是得兑现当日的承诺了……”

说到最后,脸上全是期待之色。

站在宁敏面前的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瓜子脸,五官俊俏,穿着一件运动背心,运动短裤,头戴一顶运动帽,个头挺高,一米八,显得削瘦,看上去,像学生,此刻,一脸受伤的模样,表现的很认真很认真。

宁敏狠狠抽了抽嘴角,不由得摸了摸额头,想起了三个月前她用这句话哄这个孩子的光景——

她和阿顺是在竺国认得的。

当时,她在逃难,遇上几个莫家的兵正和这小子近身肉搏,原本,她是不想多管闲事的,却在无意间听到那些人想要斩草除根。基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原则,她好心帮了一把这个身中枪伤的少年。

那会儿,她真以为这孩子活不到第二天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没办法送医……她只能跑出去给他找草药,可等他回来时,他不见了,之后,她怎么找都没找到这个受重伤还不忘嘻嘻哈哈的男孩。

当时,她以为他是被他的仇家给抓走了,还曾伤心了两天——

那时,她看到了太多的生死,心变的极为的敏感。

实在没想到他还活着。

她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转头看到佟庭烽正挑眉,用一种清凉的目光关照这位很爱油嘴滑舌的家伙,不由得又捏了捏眉头,耸耸肩,摊摊手,说:

“别跟他一般见识,毛孩子一个,今年十八岁,是一个正处判逆期的孩子,三个月前,我在竺国遇上过一回。顽劣的很。”

“老婆,你就这么向别人介绍我吗?我们可是有过婚约的……”

阿顺皱起

了那对漂亮的很不驯的眉,用不太良善的目光扫过佟庭烽,那眼神透着某种奇怪的敌意。

“闭嘴,还敢乱叫是不是……除了叫宁姐,其他什么都不许叫,叫宁姐,快叫宁姐……”

这死小子,真是能给她添乱。

“不,老婆……呀,别拧我耳朵,别拧我耳朵,我叫,我叫,宁姐,宁大姐,大宁姐,痛死了……”

阿顺没想到她会真拧,手劲还这么大,不由得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他活了这么大,还没被一个女人给欺负成这样子过。

一片蓝汪汪的海水边,一个美丽的女子,凶巴巴的拧着一个高个子男生的耳朵,一手被反负在背后,另有一个英俊的男人在边上看着,满眼的恼愠之色,在看到女人如此教训那个男生时,唇角微微翘了翘——他的太太啊,温婉起来,那是真温婉,凶悍起来,那是真凶悍。

一个漂亮的小男生跑了过来,瞪大了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哇,原来妈妈凶起来,是这么有力量,他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小耳朵,提醒自己,以后一定不能惹妈妈生气,一个大男生被妈妈这么拎着拧,太丢人了……

对面,巴特恩眯着眼,目光落在男孩身上:这个对任何人都不卖账的权贵少爷,怎么会乖乖驯服于这个女人?

而另一边,跟着佟庭烽来的人,除了陈祟,其他人都露出了惊奇之色:他们的老板娘,这也太……悍了,老板斯斯文文的,能吃得消吗?

“阿宁,要是想要叙旧,我想我们应该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如果你不想上头条的话。”

佟庭烽上前牵住了女人,建议的说。

宁敏这才松了手,瞪了一眼,却又弯起了唇:

“臭小子,命真是大……走了,姐请你吃饭!对了,这是你姐夫……”

最后这个称呼,确定了佟庭烽坚不可摧的地位。

阿顺皱起眉,斜目睨了一眼,撇了撇嘴,不肯叫,主动忽略,只道了一句:

“好啊好啊,我要吃宁姐亲手做的饭,对了,能不能来只具有中国特色的叫花子鸡啊……那会儿听你说那些美食,说的那个嘴馋,现在,我是不是能如愿以偿的吃到?”

“你要是不叫姐夫,我可以打赌你肯定吃不到任何我做的东西。”

她凉凉的打破了他的向往。

“凭什么?”

阿顺叫屈。

“凭他是你姐夫啊!另外,做菜的那个人是我!”

宁敏回答的理直气壮,把阿顺的气焰全给压了下去:

“叫姐夫,就带你去吃饭!”

“姐夫……”

阿顺磨着牙叫了一声,叫的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