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惊呆了老丈人,某人气急败坏

他有联系留在巴城的手下,听说他们去了火葬场,他就追了过去,可去的路上严重堵车,等他赶到火葬场,人家已去了墓地;等他去了墓地,人家已回御宫;等他去到御宫,又遇上该死的堵车,之后,抵达御宫,又被告知,佟庭烽去了公司;之后他又赶去万世,抱歉,那人又回了御宫;于是他又折去御宫,又晚一步,佟庭带着安娜回了佟园……

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他总是差一步,气的他快吐血——他恨啊,这个家伙,怎么溜滑的就像泥鳅似的。

最后,他一咬牙,又追去了佟园;却被拦在了门外。

门卫说:“抱歉,今天最佟家一月一度聚餐日,闲杂人等一律免进。”

他闯了一回,这一次不怎么走运,佟家不卖账,直接将他送进了警局,等他找到关系出了警署,正好接到了小弓的电话,人家正急着找他,可惜之前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事?”

“佟庭烽申请了航线……今天晚上九点,飞琼城。”

于是,他才卡在了那边等着,终于等到了这个神龙见首不见鬼的男人。

下飞机时,郝军看到佟庭烽一边打电话,一边钻进了一趟来接他的车子——

他脸皮一厚,跟了进去,车门口,阿力开直了门,彬彬有礼的对他说道:

“抱歉,佟先生不喜欢外人坐他旁边。郝先生,请坐到前面那辆车。谢谢配合!”

郝军皱了一下眉,不打算下车。

佟庭烽淡淡瞄了一眼,眼神在窗外灯光的折射之下冷的可怕,他只好下车,同一时间,耳朵里刮到了这样一句话:

“深夜到访,有点冒昧……但我就今天这会儿有一点时间,一个小时之后就得离开,是以只好讨扰……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一刻钟后,一家茶艺馆中,郝军见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某个人:宁少尉——宁笙歌的父亲:宁重。

宁重的个头,就如宁敏所说的那样,又高又大,一米八五以上吧,身材魁梧,步履稳稳当当,四四方方的脸孔,显得黝黑,高鼻梁,短发,脸色不太好看,双眼深深凹陷……身上裹着一件大衣。

他原本在c区工作,自从宁敏乘坐的飞机失事以后,他们俩夫妻一直在为女儿的下落而奔波劳碌。

当宁重推开包厢门,首先看到的是郝军,正坐一边的吧台上喝酒,然后看到的是罗力,站在边上,恭恭敬敬,最后才看到佟庭烽,坐茶几前,正执盏吹茶,室内有酒的醇香和茶的清香交织在一起。

宁重冲郝军点了点头,他俩是认得的,郝军曾多次随霍启航到访宁家。

“小郝怎么也在这里?”

郝军目光闪了又闪,心下一边琢磨,嘴里是笑着接话:“哦,我有事要和佟庭烽说,跟着过来的……宁少尉什么时候和佟大少熟稔到能深夜相见了……”

“不熟!”

宁重看向佟庭烽,这个人啊,之前只有耳熟,可从未亲眼见过一面,今日,突然之间接到这样一个贵人的来电,他着实也惊奇。

他走了过去。

佟庭烽站了起来,扣了扣钮扣,甚为郑重的欠了欠身,一收平常于外人面前的疏离冷淡,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

“宁少尉,深夜邀见,实属不恭……只是今日事出有因,我不得不前来见您一面……”

他用了敬词,语气温温和气。

宁重怔怔看了一眼,不太了解这样一种恭敬,所为何来,忙道:

“巴城佟大少,名声如雷贯耳,宁某人一向只识其名,难识其人。今天接电,实在意外。不知道佟大少拔冗来见,为的是什么事?”

身上流露的是一种不卑不亢的气质,丝毫没有半分受宠若惊的谄媚之色——面色平静,微露惊奇。

宁家有军人的傲骨。

“先不急。您请坐!我给您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据说宁少尉酷爱茶水,这茶来自中国,去年去中国时我托人炒的,您看看,这味道正不正宗……”

宁重又一怔,这人怎么会连他的喜好都摸的这么清楚。

他执盏尝了一口:“很不错。”

几句寒暄之后,宁重直奔主题:“佟大少千里迢迢而来,想必不是为了喝茶这么简单吧!宁某人不喜欢转弯抹角。还是说正题吧!”

“嗯!那我开门见山,此来但为您的掌上明珠。”

温润一笑吐出来的话,又令宁重一呆,眉,立即拧起:

“什么意思?”

据他所知,女儿和这位可不认识,而今更是生死未卜,他怎么会为她女儿而来?

“这事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要从何说起。这样吧,我给您看一张照片吧!”

佟庭烽取出手机,触控划开,点出一张图片,放大,双手托着,递了过去——

这举动,显示着很浓的礼节性。。

宁重疑狐着,接过,一瞟,双眼顿时瞪的滚圆滚圆,赫然站了起来,惊异的叫起来: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郝军端着酒走过去,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令这位一向稳如泰山的男人会惊成这样,还未走近,就听得宁重又叫了一声:

“你……你怎么会和敏敏认得的……”

宁重不得不用一种崭新的目光审视这个男人,心被深深的震慑住了。

佟庭烽微一笑:

“时间并不有多久,就上个月!”

“可是…

…这是怎么一回事……佟大少,你,你不是有太太的吗?……而且……而且……我们一直以为……一直以为……”

宁重的头绪彻底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乱到,开始说话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

佟庭烽很清楚他以为的是什么,一笑,打断:

“晚辈对令爱一见钟情;令爱也不讨厌晚辈,是以十三号那天,我们已经在澳洲注册,现在,我和令爱,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哐啷,郝军手上的酒杯掉到了地上,跌了一个粉碎,那口酒,则卡在他喉咙头,不上不下,最后冲进了气管,呛的他停不下来……

等好不容易把这口酒,咽下了,他扑过来,将那手机给夺了过去,在看清上面的照片时,顿时瞪直了眼:

是一张结婚证,男方:佟庭烽,女方:宁笙歌,结婚日期:2012年1月13日。

天呐,他们,他们居然闪婚了,那霍少怎么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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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娜看来,这个男人,是她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温暖。这几天她度过了生平最寒冷的日子,不光光是天气寒冷,更因为心寒。她紧紧的攀着这个暖炉似的男人,想求得一点暖意,想得到一点慰藉级。

“你睡。我在边上坐着!”

佟庭烽耐着性子,拍了后她肩,想让她躺好。

她摇头,拼命的,抱的越发的紧,眼泪溢出来,想到了那个神秘男人的电话——说的很对,他从来不碰她,只会陪在她身边。他对她没有男人对女人的。

“佟哥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她突然抬头,胡乱的抹掉了泪吨。

“嗯!”

他静静的点点头。

“我妈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

“五年前,她联合罗医师把佟麒调换走了!现在的佟麒,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她鼓足了勇气,揭开了这个深藏在她心里的这个秘密,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变化:

“三年前,在我知道真相时,我曾经质问过爸妈的,可是爸妈说,他们也是迫不得已,为人所逼,要是他们不这么做,我爸会没命!

“那时,我很想告诉你,可是,我害怕那些人会加害我爸妈,我只能瞒着不说,如今我爸妈已经不在了,这个秘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瞒你了。”

她突然往地上跪了下去:

“我替我爸妈说一声对不起!”

这样一个变化,令佟庭烽微微惊了一下,他连忙将她扶起:

“起来……这件事,我已经知道……”

安娜泪眼旺旺,透过水气看着这张稳重的英俊的脸孔,没有一点惊怪,很平静,太过于平静:

“你……不怪他们吗?”

“都已经过去了!”

佟庭烽淡淡说,心里感慨:要是三年前,她这么说,也许事态的发展会是另外一个结局。可惜,命运,就是这样的。

“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扶她坐到床沿上:“有什么需要和蕾蕾说。安氏纺织那边,我会好好先替你管一阵子。等你心情好了,我指点你自己去经营。”

她一怔,又摇头。

“你不想出去工作吗?”

“我不懂那些东西!我读的是文秘。你让我做你的助手,也许我还能帮得上一点忙,你要我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我没有那个能力。佟哥哥,公司的事,以后还是由你全权作主吧!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佟庭烽微微皱了一下眉:“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我可以替你代管,但绝对不对全权负责……你干什么?”

她突然坐正,解起他的扣子。

他连忙阻止,拍掉了她的手。

“不可以吗?”

她惨兮兮的张望着,手有点麻辣辣的疼,咬着唇说:

“只要把我变成你的,那由你来管理,还是由我管理,不就没有区别了吗?”

佟庭烽冷淡的站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夫妻可以不分彼此。”

她执拗的说。

他皱眉。

可他不好和一个正在伤心的人翻脸,或是说一些过份的话,去刺激她,至少现在,他得照顾一下她的心情。

“小安,……我让蕾蕾来陪你……”

佟庭烽不想再在房里多作停留。

他本来就是一个情绪淡漠的人,以前面对安娜时,就很冷淡,维持的只是一般的礼貌态度,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也想牵就她一下,等她心情平静了,再来说明。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容忍她的得寸近尺。

“不要!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在他转身想要离去时,她一把抱住了他,一张唇凑了过去,贴上,咬住,将他重重抵在墙上,任性的想要得到,因为她是如此的害怕失去:这

男人,从来不吻她的。

佟哥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到底喜不喜欢……

砰,她被重重推到床上,头撞在了实木制成的床栏角上,有血溢出来——

他了使多大的力,才会把她伤到?

她抹到了血,看到了男人眼底的隐怒。

她,惹到他了。

“佟哥哥,你别生气,你别气,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去经营公司,我就去经营,由你在,相信我一定可以学好的……”

那一阵阵凄凉的呜咽声溢出来。

佟庭烽粗喘了一下,甩门而出,一边擦着自己的嘴,一边熟门熟路的找医药箱,动作有点大——她的舌头进来过,不知为何,竟令他觉得有点恶心。这是第一次,她让他感到厌恶。

何菊华还没有睡,正和佟蕾蕾在房里说话,听得外头有动静,开门,看到佟庭烽脸色沉沉的在拉抽屉。

“怎么了?怎么了?”

佟庭烽什么也没有说,拿了医药箱,进去,砰的把门关上,只留这对母女面面相觑。

房内。

“过来!”

他的声音变的异常冰冷。

安娜只好乖乖过来,眼里全是惊惧——她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心里一片疼痛,一片迷茫,一片惊慌。

“坐下!”

他命令。

宁娜只好乖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