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未央翻了个白眼,继续整理她的东西。
舒夜走过来,看着她那一盒子怪异的装备,道:“你这样……抱孩子的时候不会不小心伤到孩子吧?”
“乌鸦嘴,不出门我能这样吗?又不是有病!”花未央又好气又好笑。
自从一家三口团聚以来,她是被他滋润得越来越美了,水嫩嫩让人爱不释手。舒夜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起来,开始帮她拆已经装上身的装备。
“喂,你要干什么?”
“舒荛的事我会解决,你失去的嫁妆一个都不少。但是,由我出办!”说话间,他不带拆了她的暗器,把她的外衣都给剥了,“现在,我们睡觉!”
花未央:“……”
这才起床好不好?
“昨晚欢欢一直闹,都没给我机会。现在要补回来……”
话音未落,火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绵密,火热,他的深情像一把火,灼上她的心房,东西全掉到了地上,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双手不自觉的抬起,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到他身上……
他抱着她,一边吻一边向床移动,最后重重倒下,浅黄色的纱缦如水泄下,遮住一室春光。只见床摇帘动,待到一切归于平静,花未央累得半死,已经睡着了。舒夜小心的为她压好被子,下床吩咐侍女沐浴更衣,随后,走出睿王府……
他的女人很强,但他不想再让她辛苦了。男人的事,就让男人来办!
他将站成大树,为她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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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晚,四小时喂一次汤药,施一次金针,至黎明时分,薛容收针去睡觉。刘皇后跟着熬了一宿,又要忧心朝事,弄得两眼血丝,精疲力尽。
当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的黑云,昏睡了一配的舒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刘皇后体力不支睡在外间的榻上,听到宫女报喜,立刻起身打起帘子走进去:“皇儿,你醒了?”
“母后……”舒荛挣扎着起身,一动,他又僵住了,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母后,我有力气了!”
“真的?”刘皇后大喜,慌手乱脚的问,“皇儿还有你有什么感觉?还有哪里不舒服?母后立刻就把薛容给请进来……”
“不必。”舒荛坐起来,动作比平时利索多了。立刻有宫女端来茶水给他漱口,再便是熬了半夜,熬得浓浓的血燕粥。他一口气吃了大半碗,刘皇后激动得都快哭了。
这是半个月以来舒荛说得最多的一次!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刘皇后和舒荛都又看到了希望!
这病,一定能治!!
“皇儿,薛神医果然药到病除,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痊愈的。”刘皇后喜极而泣,“来人,快去告诉皇上,太子有起色了!”
舒荛病得诡异,已经到了群医无策的地步。薛容只是一个希望,刘皇后和舒荛都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等他出现,没想到他一出手就有了起色!他们相信,只要薛容再出几次手,就能药到病除了。
其实,折磨仇人还有一个方法,在你几近绝望的时候许你以希望,然后,再彻底的打破希望,赋予永久的绝望……分明看到了生的希望,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流逝,而无能为力。
“母后,你一定要重赏他!”舒荛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让他成为我们的人!”
薛容是他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皇儿你放心,母后自有分寸。薛容为人淡泊,更不会受制于人,母后已经有了良策,一定让他用心为你治病。”刘皇后道,“医者父母心,若他能治愈皇儿你的病,母后就开仓放粮,拯救天下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