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安之若又问,“封爵的那块儿,是你的?”
景鸳点点头,“嗯,因为……因为一些原因,就送给他了。”
实际上,是封爵强行将它占为了己有!
闻言,安之若内心有些小小的激动了起来,看着她双眸一亮,“那你那块吊坠是哪来的?”
景鸳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不会是想说,她的那块儿是她曾经遗失的要找回去吧?
思及此,景鸳有些戒备的看了安之若一眼,“我父母的,可以说是传家之宝!”
像是怕安之若会说那东西是她家似得,景鸳不免有些夸大其词了。
对于她这警惕的反应,安之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我没有别的意思。”
两人各自揣着自己的心思,车内的气氛突地变得有些太过寂静起来,谁都没开口。
好半响,安之若回过思绪,看了一眼身旁的景鸳。
“对了,刚才听你说你弟弟?亲弟弟吗?”尽管已经没什么希望了,可安之若对景鸳却总还是不自觉的想要了解得更多一些。
景鸳将头发大致的擦干了些,但小小的手绢儿,也不可能完全擦干,简单的擦拭了几下便准备将手绢儿还给她。
就要伸出手时,却发现手绢完全脏了,又不好意思再还给她,于是又缩了回来。
“嗯,他十八岁,刚刚上大学。”景鸳随口回答,并没有注意到安之若刻意的试探,只以为是借着她刚才的话顺口问问罢了。
安之若闻言点了点头,借着又问,“那你呢?多大了?”
“二十,快二十一了。”景鸳我只手帕,形象还是拿回去洗干净,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还给她吧。
虽然只是一块儿小小的手绢儿,不过像她们这样的豪门世家,所有的小物件也应该都是价值连城吧?
听到景鸳的回答,安之若怔了一下。
快二十一了,和她的离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