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太师也愤怒的道:“皇上,偷盗军情非同小可,绝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疑点,一定要将首恶揪出来,告慰在沙场上无辜枉死的将士!”
元帝私心里本就更偏信万安宫,现在几乎确信雪千歌是被冤枉的。万安宫至今从未干政,反而是太后一直对权力汲汲营营,太后如果有能力,肯定会掀翻他的朝廷,另立皇帝。近两年他和太后关系极度僵化,所以太后泄露军情,给他制造一些麻烦,是很有可能的事。
元帝阴沉着脸,声音冷冽:“来人,将韦语茶抓来!”
全福领命,乐颠颠的带着几个侍卫去抓人了。
众臣都一声不吭,听皇上的语气就知道,皇上显然是怀疑太后了。
君习玦目光灼灼的望着千歌,此时他已经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千歌针对太后和韦语茶设的局,不,应该说她是将计就计。君习玦的目光流连的在千歌脸上摩挲,她的心机实在太过深沉,让他都开始害怕起来,他心里有些庆幸,自己不是她的敌人。
全福是一瘸一瘸的回来的,太后带着韦语茶趾高气昂的走进御书房,开口就是质问的话:“皇帝,你让那个阉奴到哀家的永寿宫撒野,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
元帝的目光在全福腿上扫过,脸上神情更难看几分,道:“太后言重了,朕只是传韦语茶过来问几句话。”
“问什么话用得着派一群侍卫去?”太后冷哼,“不知情的还以为哀家犯了什么事,皇帝要废了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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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翠屏心慌意乱,没有找到证物,她该怎么办?下面的计划还怎么完成?
雪宁侯痛心疾首道:“皇上,事实已经证明,雪尚宫是清白的!翠屏偷盗布阵图,扰乱北疆战事,还诬陷雪尚宫,甚至牵连到万安宫,这背后之人用心实在恶毒啊!”
“不!不是这样的!”翠屏还在狡辩,“雪尚宫肯定是把证据毁灭了!奴婢没有撒谎,首恶真的是雪尚宫!”
雪宁侯踢了她一脚,怒道:“还敢胡言乱语!”
卫国公道:“雪宁侯这是做什么,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我觉得她说的话不无道理,谁都知道雪尚宫是个伶俐的人,做事自然不会留下把柄,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哪能比得上雪尚宫的心智。”
雪宁侯冷哼:“卫国公,凡事都要讲证据,如果仅凭一个奴婢空口白话,就怀疑雪尚宫,那整个朝廷都要乱套了!”
“那块刻有雪尚宫的字的玉佩便是证物,”卫国公道,“只是有人不肯承认罢了!”
千歌轻笑一声,道:“只是刻了一个‘音’,就说是我的字,未免也太冤枉我了。名字里带‘音’的可不只有我一个人,别的不说,太后娘娘的名讳就含有‘音’,你们难道还能怀疑太后娘娘吗?”
“太后当然不可能做这种事!”卫国公冷冷道,“你如何能跟太后比!”
元帝问千歌道:“你怎么知道太后的名讳?”太后自成为皇后的那一日起,就没人敢喊她的名讳了,至今近四十年,很多后妃和大臣都不可能知道太后的名讳,雪千歌怎么可能知道?
“臣是从韦小姐那里得知的,”千歌回答道,“太后娘娘宠爱韦小姐,将珍藏的未出阁前使用的玉器赏了几样给她,臣见过她佩戴的镯子,因为与臣的字一样,就好奇问了一句,才知道那是太后的名讳。”
千歌和韦语茶虽然势同水火,但是平日里遇到了,也会各自含笑的虚与委蛇一番,所以她说的话并不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