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早早的便到了。
坐在了最远的位子,其实,她只是想躲开苏夜。
苏夜和锦瑟一起进来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女子,名正言顺的坐在了苏夜的旁边,巧笑嫣然,还微微的递给了他一个警示的眼神。
离歌低头,视而不见。
他们如何,与她无关的。
反正是躲不过,反正是要面对他们的浓情蜜意,而她,便要做好这样的准备。
不就是在心疼一次吗?疼了这么多次,她还会在乎这样的一次吗?
苏夜转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了女子低着头,一副泰然的表情,仿佛自己和身边的女子故作亲密,她丝毫不在意一样。
耳中突然想到了她的那句话——从此以后,皇上,臣妾再也不会去烦着皇上了。
是啊,是他不让她爱的,他不爱了,不烦了,他又为何心底不悦!
想到这里,苏夜仿佛是要对着自己证明什么一样,突然保住了锦瑟,状似亲密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离歌的眼角,清晰地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瞬间,离歌便又低下了头,再苦再痛,都要自己承受。
女人,不要太天真,敢爱便要敢放手。
她已经无路可走,即使在绝望,在怨天尤地,在哭天抢地,在不依不饶,苏夜终究不上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