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星雨穿着一套睡衣,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或许是刚洗过头的原因,一阵阵法香传进我鼻中。
他听到我这么问,便也问道:“你半夜三根拿着锄头来这里干嘛?去山上盗墓啊?”
我十分无语,但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跟她说:“你鬼吹灯看多了吧!还盗墓,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盗小坟包差不多。”
“那你来这里干嘛?除草啊!”她揉着被我敲过的头一脸委屈。
我一时没找到什么理由便说道:“别说了回家吧,大晚上的也不怕鬼。”
“我不回去,要回去自己回去。”她把头扭到了一边不理我了。
我和她只是小学同学,长大后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因为读书的地方不一样,我记得她考上了大学的,分数线多少在哪所大学我就不知道了。
我点了跟烟,虽然很久没交集了,但也是一个村里的人,何况还是同学,总不能抛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吧。
“你在哪个城市读大学啊?”我吐了个烟圈,刚才的恐惧因为身边有个人而消失淡净。
她没搭理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地上,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是不是和家人吵架了?”我蹲在了地上,吧唧吧唧的抽着烟。
“抽烟离我远一些!”她转头瞪了我一眼,眼睛刚哭过,红红的。
我把没抽完的烟弹飞了出去:“说吧,不要压在心里,吐出来或许会好一点,虽然我帮不上你什么。”
我也真佩服自己,刚才还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现在还有心情在这里撩妹,那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果然没错,虽然我已经不是见到女孩就走不动路的小男孩了,但思想还是被荷尔蒙影响着。
她还是没理我,我也不着急,等着她主动开口,脑子里却想的是刚才在山里发生的事情
经过前面的事我可以肯定我奶奶和我讲的故事是真实的,尿对鬼打墙很起效果,但刚才的老鼠又是怎么回事呢?
老鼠发出了动静把我吓尿了,环境变回来了老鼠就不见了,或许是我奶奶变得,也或许是其它祖先变得,最大的可能是跑了,那时候我都被吓尿了哪有功夫注意一直老鼠,但必须得承认的我是被一只老鼠给救了。
想到这里我很庆幸,还好是我拉开拉链后尿的,不然就要尿一裤裆了,那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