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馥璃轻轻一笑,道,“萧芜暝一生最想要的,就是报仇,到时候与我们沧南国联姻,还怕拿不下北戎国吗?他一定会答应的。”
尤其是没了筎果以后,难不成他以后一生不娶吗?
沧南国主却是眉头深皱,“用不着我们沧南国的兵力,他萧芜暝也有办法灭了北戎,不然那北戎国主何至于来寻我们联盟。”
若是能与元辟国联姻,那的确是不错,可怕就怕萧芜暝根本就不吃这套。
“他会答应的,他心中有百姓,不忍百姓受战事之苦,与我们联姻,是最好的办法。”
沧南国主拗不过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事已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沧南军与西闽军潜入雍城的头一个晚上,沧南军就发现西闽军不见了。
“将军,这西闽军一个都找不到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去通风报信?”
“西闽军没有这个胆量,难道就不怕我们沧南国和北戎国灭了他西闽国么?”
沧南将军不屑地道,“定是看到这雍城繁华,指不定在流连在哪个温柔巷子里,不用去管他们,这西闽军不给我们添乱就算是好的了。”
“当务之急,是完成公主的命令。”沧南将军神色凝重地道。
混入雍城容易,可要进雍宫就另当别论了。
沧南将军坐在火炉前,便是这样,还是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这雍城可够冷的,难怪国主看不上这城池。”
“可不是嘛,哪有我们沧南国,一年四季如春。”余下小兵附和道。
沧南国的将士青黄不接,除了牧老将军难当大任,可这牧老将军已经……
沧南国主想着自己国强兵地广,便是派出个没什么经验的将军,也能获胜,便是指派了一个年轻气盛善兵法的。
殊不知这人只会纸张谈兵。
月夜沉沉,雍城的百姓在天一黑时,就收了摊,回了家,只有一家茶摊还没有关门。
“老板,这么晚还不收摊?”一个满脸胡须的魁梧男子坐了下来。
“这不是打仗了嘛,多做点生意,赚个温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