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什么哭的?
筎果哼了一声,用衣袖将眼泪擦干,瞪着二宝,道,“既然是偷偷的哭,又怎么会被你看见?我这叫光明真大的哭,你懂不懂。”
“好吧,你是小主子,你说得都对。”二宝耸了耸肩,神色颇为的无奈。
筎果瞧着他这认怂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知道就好。”
至于那些还想劝说萧芜暝的臣子,连萧芜暝的面都没有见上。
他们跪在了往日上朝时入的东宫门,而萧芜暝却是从北宫门出去的,等到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萧芜暝已经带兵出了雍城。
“你!寇将军,你怎么守在东宫门?”
面对这莫名其妙的指责,寇元祺甚是无辜地道,“本将军守在哪个宫门,难道还要向你们这些文官交代不成?”
“你就是故意诓我们的!”
“这从何说起?本将军调遣士兵,着重看守哪一道宫门,这其中都是讲究兵法的,如今乱世之秋,我更是不可能向你们解释这其中奥秘了,万一有人是细作呢?”
是以如此,东宫门口争吵了起来,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最后,还是一顶轿子停在了这东宫门口,皇甫孟佳姗姗来迟,神色凝重地将那些与寇元祺争吵起来的大臣们劝慰了下来。
“殿下方走,你们就闹内乱,若是传到殿下的耳里,害他在战争中分了心,这罪你们担得起吗?”
众人静了一静,面面相觑着。
皇甫孟佳又道,“我们为人臣子者,应当是要为殿下解忧,而非在他身后添乱。”
筎果听说百官在东门口闹事,寇元祺和杜大人难以招架,便匆匆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