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眉眼一抬,却是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
那人自讨没趣,也就侧过身与身旁的人议论着此事。
他们自是不会拿这事发难萧芜暝,却也要生出点波澜来。
“殿下,昨夜左相入宫后,却无离宫,今日却不见她上朝,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芜暝故作不知此事,招来了破浪问话。
破浪上前,“殿下,昨夜属下的两个手下抓了一个逗留在宫中,看似行迹怪异的人,我今早去看,才认出竟是左相大人。”
“既然知道是左相大人,那为何还不放人?”有一文官怒道。
破浪横了一眼过去,反问道,“属下还未审问清楚,为何要放人?”
他都说了是行迹怪异,没问个清楚,自然是不会放人的。
萧芜暝的态度也很明了,闻言,他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见有人不服,上前喊了一句,“殿下……”
丰神俊朗的男子并未等这人说完话,就又徐徐开口吩咐了下去,“等你审查清楚了,若是无罪,就放人,若是有罪,就按律法处置。”
破浪应了一声后,便是退下了。
影卫的办事效率很快,快下朝时,破浪又归来回禀。
“殿下,左相最无嫌疑,可她无故逗留在宫中,属下以为,需杖责十棍,以儆效尤。”
如若不然,日后谁不想离宫,也会效仿她左相大人了。
身为左相,就要有以身作则之责。
“这怎么能行?”
诸如此类的反对之言虽有,却也不多,听这语气,也没有多大的坚持,毕竟是左相无故逗留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