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萧芜暝挑眉,单手撑着头,侧躺下来,又抬手将筎果盖在身上的被褥拉高了些许。
“你瞧瞧你这长相,得害得多少女子不肯嫁人。”筎果故意长叹了一口气,道,“不娶何撩?白白害得那些女子痴心于你,作孽啊,我的皇儿还是少做这种孽的好。”
萧芜暝失声笑了出来,躺在了一侧,将她揽在了怀里,与她同枕,“你呀。”
筎果睁着眼睛,还等着他下面的话,等了一会,却只听到这人平稳略沉的呼吸声传来。
竟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想必近日他太累了。
筎果缓缓地仰起头,生怕因着自己动作幅度大,将他吵醒。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男人精致的下颚上不知何时有了短短的胡渣,透出的英气里却是始终不失年少时的那股桀骜。
方才萧芜暝问她怎么了,她胡扯了一句话带了过去。
其实他不说的,筎果都能猜得到。
就好似最了解她的人是萧芜暝一般,她也是那个最懂他的人。
那些他不想说的事情,必定是关乎一些他放在心上的人。
兄弟,臣子,江山社稷,都在他的心里,都是重要的。
想到这里,筎果想侧身抱着他,可自己大腹便便,难以侧过身,反倒是因着这一动,还是将萧芜暝吵醒了。
“怎么了?”他低哑地出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