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蟜心中在想什么,萧芜暝全然清楚的很。
“处理细作一事,本就是要交给信任的人,寡人不对你这个兄弟委以重任,那叫寡人去找谁去?”
薄唇勾着笑,清俊的男子眼眸一点点的变深,“是个人,都是爱抱团的,寡人理解那些臣子爱站队的心思,若是善用此道,敌方的人也能为自己所用,你要做的,不是拒绝他们,懂吗?”
萧昱蟜垂下眼眸,“臣弟只是怕当日逼宫一事再次发生,臣弟怕身不由己。”
那日他未在场,却也被人拿了名头来逼宫。
“做事瞻前顾后,可不是我们萧家人的做派。”萧芜暝蹙眉嫌弃地道,“皇甫佑德那个老匹夫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太墨迹,你行事可不能学他那样。”
萧昱蟜站了身来,行了一礼,恭谦地道,“王兄教训的是,臣弟知道了。”
“关于袁焕,寡人有事要交代你。”
萧芜暝留他直至日落月升,筎果睡了一觉醒来,这才将交代的事情说完。
筎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躺在萧芜暝的腿上就伸了个懒腰,动作极缓。
所谓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约莫就是如此了。
“我怎么一睁开眼就是天黑了?我睡了多久这是?你也不喊醒我。”
她从萧芜暝的腿上爬起来后,便顺手捏了捏他的大腿,“有没有被我枕麻了?”
“这么一会就麻,你当我是这么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