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正思量着调拨一批建水渠的将士回来,那袁家后人袁焕就进宫了,不过他是被人押着入宫的。
押他的人是两个士兵,一个百姓。
“殿下,你看,这个袁焕竟是个细作。”
其中一个士兵将一副画卷递了上去,而上头所描绘的正是元辟国的水渠图。
“殿下冤枉啊,这是水渠构建图,说我是细作,可我连动机都没有啊。”
袁焕对着萧芜暝喊冤枉,可萧芜暝压根就没有看他,端详着手中的那图纸。
他是个聪明的,转头就向筎果道,“太后明鉴,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这只是水渠构件图,当地的官员和将士们手里头都有一份,若说有这图的就是细作,那这么多人都有嫌疑,为何只单单押我一人?”
筎果被他吵得头疼,靠在萧芜暝的身上打着哈欠,摆摆手,丝毫不感兴趣地道,“国家大事,我是从不参与的,你有话与殿下说就是,与我说有什么用?”
袁焕看了看她,见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有些失望有些惊讶。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后宫中的女子,越是高位的,越是喜欢抓着权势,可像筎果这样的,他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太……太后,小人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筎果枕在了萧芜暝的腿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