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在她隆起的腹部轻轻拍了拍,他意味深长地道,“怀有身孕的人是最忌讳多思多虑的。”
“可他们也不敢让我插手朝政吧?”
自古后宫一旦干预朝政上的事情,都是后患无穷。
“他们是不敢,可他们会闹出点家宅动静,让府中的夫人来请你做主。”
筎果一点便通,亲了萧芜暝下巴一下,“对哦,多亏得有你在。”
“不过……”她眉头一皱,犹豫地开口,“皇甫孟佳又不是旁人,与她说说,解了她担忧的事情,我往后也轻松一些,这样不是更好么?”
少个人盯着她学识,自是舒坦的日子。
萧芜暝垂眸,深邃的黑眸沉沉地盯了她一会,突而轻叹了一声,从她腰间撤了手,躺在了床上,道,“我懒得说。”
筎果坐在床上,看着倒在床上闭目的男人,撇撇嘴。
翌日,皇甫孟佳还是进宫了,不过却不是来教筎果的,和以往一样,只是闲聊说话来了。
正说起那被赶出质子府的西闽质子,乘风就来传话,“小主子,西闽质子来了,他说想在离开元辟前,见一见你。”
筎果点头应允了。
皇甫孟佳待乘风出去带人进来的空档,好奇地问了一句,“他们怎么还不改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