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合上奏折,侧目低眸看着她,微叹了一口气,“还是个傻丫头,别人争破了头要入宫,哪里是看上了我的样貌,是看上了这泼天的富贵。”
乘风和破浪在书房外守着,听到他这么一句,忍不住互看了一眼。
破浪小声地道,“殿下对自己的样貌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他许是不知外人给他封了一个百年难出的俊男的封号吧。”
屋内,萧芜暝随手将手中的奏折丢在了一旁,将她抱起,走向了寝房。
那本被丢在桌上的奏折,正是郑文雅的爹所送来的。
翌日,钟向珊一下了朝,就又来找筎果了,得意洋洋地道,“是不是你让殿下给我按了这份差事?”
“什么差事?”筎果不明所以。
钟向珊惊奇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么?”
“我应当知道什么?”
钟向珊看她如此迷糊的样,忽然想到自她有孕后,萧芜暝什么事情都不让她碰了,她自然是不会知道朝上的事情。
“殿下说,女子与男子是一样的,男子要强身健体,女子也不能太过柔弱了,所以命我这个女将训练那些千金小姐一个月。”
钟向珊摩拳擦掌地又道,“我终于等到可以亲手教训郑文雅了,对了,这一个月我都会很忙的,恐怕没时间进宫陪你解闷了,你要是来了兴致,倒是可以去军营里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