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没有看到她的眼神,自是不懂她的暗示,还在那里咬牙切齿地道,“我为元辟立下如此功劳,那些老泥鳅敢不让我省心,我就要他们家府不宁。”
别说是帝王家了,便只是高门贵胄的家中,多了去了的趁家中正妻有孕,送女子过去,美名其曰伺候。
夏竹对着她挤眉弄眼,筎果却是半点都没有察觉到,沉浸在莫名的怒火中无法自拔。
最后,夏竹叹了口气,见萧芜暝对她挥手示意,便是悄然退去。
“那夫人说说,预备如何闹得他们家府不宁,你出声,我出力。”
萧芜暝的声音冷不丁地在她头顶上响起,惊了筎果,吓的她拍了拍胸,“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来了有一会了,是你没有注意到。”
筎果左右看了看,问道,“夏竹呢?”
“她早就退下了,是你没有注意到。”萧芜暝坐在了她的身侧,有些发愁地蹙眉,叹了口气道,“看你这样,我还是多派些影卫给你。”
筎果只顾着用手遮挡方才写的东西,听了他这话,倒也没有什么异议,左右小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
萧芜暝盯了她一会,将她压在纸上的手拿开,“遮掩什么,我全看见了。”
筎果笑得颇为的尴尬,方才的无名火全消。
“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