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此事若是成了,寇家在北戎的地位也会拔高许多,届时你若还想谋个好差事,或许寇家能说上一两句话。”
使者脸色一变,沉声道,“你自己都说了,萧芜暝十分相信寇元祺,难以挑拨,就算我帮了你,你怎么又能保证此事是万无一失的呢,万一出了岔子,以这萧芜暝的性子,斩杀使者也不是他干不出来的事情。”
萧芜暝也就是张了一张温润如玉的脸,而其骨子里是何其的乖张跋扈,那些规规矩矩的事情,他也不知亲手打破了多少。
况且,斩杀使者这件事情,哪一个国主不想做,只不过碍于这规矩,没有人敢破了先列,若是萧芜暝做了,恐怕会有不少的国主效仿跟风。
使者说着,觉着脖颈处一凉,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自有办法挑拨他二人的关系,你听我行事便可。”
使者看着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夫人,她办的事情可不柔弱,甚至可以说上一句心硬。
他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这寇元祺待你如珠如宝,为何你要这样陷他于不义?”
“只有他在元辟待不下去了,他才能回北戎,回寇家。”秋歌儿神色淡淡,“我只是不想看到他做了错事,将来后悔莫及。”
“你预备怎么逼我回去?说来听听。”
筎果张大了嘴巴,有些震惊地看着蹲在身侧的寇元祺突然站起身,走了过去。
这人还真是沉不住气。
她虽是这样想,可也十分好奇秋歌儿准备如何挑拨萧芜暝与寇元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