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儿在一旁听着,默不作声。
“真就这么简单就好了。”聂玉书突然开口道。
筎果转头看向他,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随轻骑兵来到齐湮后,曾收到过聂府来信,家母在信中写明,若是我愿意做细作,日后国主定会赏聂家无限风光。”
他如是禀报,倒是让筎果有些惊讶。
聂玉书君子的名声在外,只是他就这么将聂家的打算和盘托出,这是筎果想也想不到的。
“百姓因战事受伤死亡无数,我身为医者,明白救治不了所有的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协助明君,待乱世结束后,也就不会再有百姓受战乱之苦了。”
这就是他愿意跟随萧芜暝的原因?
“这乱世五百五十年战乱都不曾停过,多少圣贤明君都做不到的事情,本殿也不敢担起。”
萧芜暝这么一番话,引来筎果的频频注视。
这人说这话,还真是谦虚,前世是谁来着,三十岁未至,就已将五国山河收入,平定了天下。
“过分的谦虚就是狂妄了啊。”她低声道了一句。
萧芜暝抬手拍了拍她这脑袋,手掌顺着她的头滑落在了后颈处又捏了捏。
筎果的后颈就犹如猫儿的后脖子,一捏整个人身子骨就软了,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