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她却是没子嗣的。”
“下官猜测,那些齐湮人下一步,恐怕就是要逼筎果登上太后之位,立东西两宫太后,让那叶苒也占一席之地,再立她腹中胎儿为储君,从而彻底架空筎果的实权。”
筎果一旦没了实权,朝中就是这些齐湮人说了算。
“我们断不能让齐湮人得逞,皇甫大人,不如明日上奏提议您做摄政王,这样一来,无论是协助筎果管治元辟,还是辅佐将来的储君,我们也不至于太过被动。”
此言一出,不少的大臣跟着附议。
皇甫佑德眉头蹙得十分紧,他思量了许久,沉沉地开了口,“此事再让本宫考虑考虑,今日也不早了,诸位都请回去休息。”
北戎大臣们三三两两地从这厢房里走了出来。
片刻过后,有一个带刀侍卫拿着一封信从里头走了出来,骑上马,快马加鞭地跑出了都城。
自北戎大臣来到齐湮后,筎果每日一早都是战战兢兢地拉着破浪询问,“今日可有大臣闹事要上朝?”
“今日没有,小主子大可放心。”
破浪如是回答的第三日,筎果松了一口气,眉眼弯弯地道,“看来他们都识相了。”
“这么看来,管理朝堂之事也不是很难嘛,我随便两三下摆平了这些老泥鳅,在处理朝政上,我也是颇有天赋的嘛。”
她如是感叹着,心中庆幸着前世没少围观萧芜暝治理这些大臣。
“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筎果拍了拍破浪的肩膀,如是问道。
破浪看着她,正要回话,目光不经意地瞥见桥上有人匆匆跑来,便是有些同情地与筎果说道,“小主子,你的麻烦事来了。”
说罢,他抬起手,朝着桥上指了指,筎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桥上那人一路跑着,不消一会,就跑到了筎果的面前,跪在地上通报道,“国后,齐湮和北戎两国臣子一同递了折子,请您去宣政殿处理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