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着萧芜暝这人果真是超凡,便是喝醉了酒,也能顺手抓个要逃走的俘虏。
大抵是真醉了,他一手抓着她,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俊脸神情颇为的不耐,嘴里碎碎念着,“把你栓在寡人的腰带上,看你怎么逃!隔三差五的就往外跑,有瘾是不是?”
“问你话呢?”萧芜暝皱着眉头,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你想起了什么?”
筎果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笑得有几分的诡异,“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那次他醉酒醒来,看着两人的腰带系在了一起,偏还被他打了个死结,最后还是用剪子剪开的。
他矢口否认是自己做的也就罢了,还非要说她心怀叵测,对他行糟蹋之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醉糊涂断片了。
萧芜暝眉眼下沉了几分,“还真是我教的?”
他松开了手,筎果慢条斯理地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裙,,嘟囔了一句,“你倒是对自己了解的很。”
萧芜暝不自然地瞥了她一眼,抬步就走。
筎果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自然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小跑着跟了上去,嬉皮笑脸地与他说着话。
“你不问了吗?我其实很想告诉你的,你都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我要投诉!投诉!”
萧芜暝突然停住脚步,筎果就这么硬生生地撞上了他的后背,痛得她揉着自己的鼻子。
他转过去,俯下身,咬牙切齿地刻意压低着嗓音,“少胡说八道,别仗着我不知道,你就胡诌,本殿是不认的。”
筎果哪里说得过他,闻言,只能不服气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