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可闭嘴吧,句句都往小主子心上插刀,等殿下与小主子和好后,指不定怎么罚你。”
破浪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筎果,见这丫头正看着外头的大雨,无心注意他二人,这才小声反驳了一句,“我哪有句句都插刀!”
问天瞪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拿过伞,“小主子,咱们回去吧。”
……
齐湮国主的书房此时大门紧闭,下雨后,室内闷热的很,便是这样,他还命人将窗户也关上,屏退了众人。
“宸王,齐湮早已与元辟荣辱一体,此番齐湮受此人祸,还望元辟再出手相助。”
萧芜暝慵懒地靠在椅背,漫不经心地拿起杯盖时不时地扣着茶杯,袅袅热气从茶杯里冒出,被他轻轻一吹,消散开来。
“国主不妨直截了当的说明,本殿今日没什么心情跟你周旋。”
从未有人如此直截了当地跟老国主说过话,此时老国主觉着面上无光,天子脾气隐隐而发,却硬是被他压了下去。
“那寡人就开门见山说了。”
他摸了摸胡子,思量了一会,许是在琢磨着用词,待萧芜暝喝了半盏茶,他这才缓缓开了口。
“国库被毁一事,决不能声张,如今齐湮境内有不少别国的使者在,为了消息不流出去,今日出入国库的人,寡人都处理了,不过殿下你的两个手下……”
“既是本殿的人,国主你的手还是伸的别太长了,以免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