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牧遥不得已,搬出了她爹,牧老将军是她最后一道附身符。
萧芜暝嗤笑,“说的好似本王很是惧怕牧老将军一般。”
他不过是个手下败将,有何可惧?
“洛易平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今日如何待我,他明日就会如何千百倍的在筎果的身上讨回来!”
牧遥看着动作一顿的萧芜暝,冷笑了起来,竟是挑衅地问了一句,“你要试试吗?”
筎果是萧芜暝的死穴,谁都动不得的。
“除非你将筎果日日带在身边,时刻盯着,如今便是靠我一人的能力,也能带走她,更别说是洛易平了。”
筎果只觉萧芜暝扣着自己后颈力道的手微微加重,她的脑袋埋进萧芜暝的胸前,几乎能隔着他的锦衣,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着安静了下来,什么声音都没有。
待声音再起的时候,是牧遥惨烈的痛叫声。
许是场面太过血腥,萧芜暝抱着筎果,飞身就带着她自上头的天坑洞离开。
站定在洞口,萧芜暝这才撤手,松开了她。
筎果垂首低头往下面看了看,只看见牧遥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着,黑色的血从她的手指缝里流了出来。
“你划了她几下?”筎果虚弱地靠在萧芜暝的身上,问道。
“两下。”
应当是左脸颊和右脸颊了。
因为方才牧遥问过她,如此便是她在心里打着计划,先伤她哪一面的脸颊好。
萧芜暝记着这事,自然是要全数还给牧遥的。
筎果觉着她头沉重地厉害,在闭眼之前,忍不住低头又看了一眼牧遥。
牧遥应当是受不住这毒,双手从脸上撤开,胡乱地抓着地上的稻草,她这才看清了,萧芜暝只是在她的脸上划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