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拜寇元祺为上将,既卖了寇家一个面子,又剩了购置兵器的钱财,自是欢喜的很。
萧芜暝的军队与寇元祺的军队在途中竟是相遇了,两队交谈一番,竟是相约一起去卞东。
此事传到无良国主耳里时,已经是半月后了。
筎果自来被萧芜暝惯得娇生惯养,这盔甲厚重,先前穿过一次,便是压得她浑身酸痛,此次倒还好,萧芜暝特意命人打了一套轻铠甲给她,穿在身上护体之余,并不影响她行动。
这日下午,寇军打了野味,就地烧烤,甚至还招呼萧军共吃。
吃食间,筎果听见那寇军正与自家军打着商量,“哎,吃了我们的野味,也算是兄弟一场了,届时在战场上,可要手下留情,大家虚晃几招,好让我们回去给国主复命。”
“好说好说,你们上将与我们殿下是过命的兄弟,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那寇军又叹了口气,“要我们说啊,战役结束后,你们不如就直接扣押我们做俘虏,收了我们得了,兵败后,国主指不定怎么罚我们呢。”
筎果咂了咂嘴巴,不知这话让那无良国主给听了去,会不会把他给活活气死,好好的一支奋勇善战的军队,竟都是叛徒,不战就言败。
做国主做到他这份上,失败如斯,失败如斯啊。
吃饱喝足,岂有不午睡的道理。
两支军寻了一处破庙,就地休息。
筎果倚着萧芜暝就睡了过去,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说话,还提到了她的名字,勉勉强强地睁开了眼睛。
“筎丫头醒啦。”
她心中咯噔了一下,看着正对着她笑的寇元祺,还未开口说话,就听萧芜暝低沉的嗓音淡淡地道了一句,“你自己处理,找她做什么?”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抱着萧芜暝的胳膊,打着哈欠,也没有要搭理寇元祺的意思。
“我同你商量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