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是想告诉你,不日卞东国可就没了。”
筎果听闻,甚是惊喜,“你预备要动手了?你做了什么?”
这比前世还要早了五个年头,那时萧芜暝举兵进攻卞东,已经是取北戎国主代之,这一世他要以何身份?
再说,那无良国主定不会再给他建丰功伟绩的机会了。
萧芜暝低低的笑了笑,“看戏还要问这么多,早些知道了,惊喜可就没了。”
“你不知道,那洛易平阴险狡诈,我得听听你的计划,好给你出谋划策。”
清贵的王爷又是一笑,“你以为论起狡诈,本王会输给他?”
那自然不会。
谁能有他这般的心思百转。
齐湮到处在传,卞东因安渊质子一事,向国主商讨如何赔偿,却不想被齐湮国主倒打一耙,硬是说成了,安渊接近长公主,意图窃取齐湮机密。
两人在殿内不欢而散,众人都在说,恐不日就要交战。
齐湮百姓不知情况,人人都跃跃欲试,时常有壮丁去铁铺里打武器,为日后报名入军做着准备,他们却不知朝堂之上,百官如临大敌。
“国主,臣以为,不可战。”站出来说话的是兵部尚书,“也不能战,因先前天灾,国库空虚,粮草不济,如何征战。”
数余人站了出来,众口一致口径,“臣附议。”
老国主气的不清,是铁青着脸下朝的。
齐湮建国百余年,何时有过不战的时候,是以,到了这会儿,不是不战,是非战不可,如若不然,他国主的颜面要搁在何处。
长公主的丧事办的极其简单,就连坟墓也没有进皇陵,而是安排在了皇陵之外的小园子里,那里头埋的都是齐湮皇室的罪人,前太子就埋在了那里。
这才过了几年的光景,这长公主就跟着进去了。
不少人心寒,说是齐湮国主甚是狠心,长公主身前可没少得他的欢心,却不想死后国主半点不念及祖孙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