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在她这般的注视下,声音越说越小。
“夏竹,你闭嘴成吗?”
哪壶不开接哪壶这是!
筎果转身看向萧芜暝,这厮斜靠在椅子上,手中拿着笔,正在密信上写着什么。
“我都是看话本子学来的,说书先生偶尔也会讲讲宫中佚事,皇爷爷这招,我虽然没有听过,不过听过相似的,举一反三嘛。”
萧芜暝在她的干笑声中搁下了笔,挑眉看向她,修长的手指对着她勾了勾,筎果随即上前,趴在了他的案桌前,十分的乖巧听话。
清俊的男子随手将密信合上,扔在了一旁,微微俯下身,凑近了她,“你可知道你每次说谎时,话就变得特别的多?”
“有吗?”筎果微微一愣,细细地回想,却想不起自己何时有这臭毛病了。
莫不是方才因为心虚,所以即便萧芜暝没有多问,她还多说了一两句来解释。
明明是为了要他相信,却不想被他怀疑上了。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面前正蹙眉思索的小丫头,视线微微变沉,他勾起薄唇的弧度似深似浅。
修长的手拿起玉骨扇,冷不丁地就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力道不算大,筎果却是抬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你做什么?”
精致的下颚被他手中的玉骨扇挑起,少女被迫与他对视。
萧芜暝低低的笑着看着眼前的筎果,桃花眼眯了半分,“你还真有事骗我?炸你一句,就自己暴露了。”
少女着实怔了一下,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萧芜暝,视线落在他勾勒的弧度愈发深的薄唇上,一时间竟是移不开目光。
若如不是这样,她怎么会深陷思索无法自拔?
筎果小心翼翼地度视着他的神情,他看着是在笑,眸中的笑意也是未减半分,说话的调调七分都是在逗她,剩余三分语调,她实在是琢磨不出来他是欢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