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跄几步,跌倒在了地上,待她回过神的时候,不可思议地看着将筎果护在怀中的萧芜暝。
“你怎么能推我?方才你我还……”她轻咬着下唇,欲语还羞,眼眶含泪,要落不落,颇为的楚楚可怜。
她倒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的隐忍。
筎果已经将信打开,先行快速地扫了一眼,禁不住地啧了一声,“这……安渊质子的文采颇为的豪放。”
紧接着,她就读了出来。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捋红杏蕊……锦瑟华年愿与白苓度。”
筎果读的很快,众人细听之下,约莫也懂了,这是一篇求婚信。
这信中的信息量也颇大,大伙都来不及细细思索,就被震惊地回不过来神。
白苓是长公主的名讳,信中翻来覆去将的,总结而言,不外乎是安渊与长公主早就情不自禁,颠鸾倒凤数回了,不是夫妻胜似夫妻。
“皇爷爷,安渊痴心至此,皇姐却不承认,这太让人心寒了。”
“皇妹,我究竟何处对不起你,你要如此毁我清誉?我虽是个寡妇,却也是有尊严的!”
最后一音落下,她的眼泪也跟着滑落,低低的哭了起来。
筎果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将信递给了一旁的公公,“听说质子府中,安渊最为无趣,成日里就爱写书法,我这信是真的假的,对比一下字迹就知道了。”
“皇妹神通广大,你想办的事情,有什么是办不到的?找个人模仿安渊的字迹,又有何难?”
长公主咄咄逼人,却半点都没有察觉到此时自己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
她跪在国主的面前,拜了一拜,“皇爷爷,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平日里生怕被人说三道四,能与男子少说一句便是一句,我怎么可能会与安渊有染?皇爷爷,你是知道我的……”
“寡人知道?”老国主冷哼了一声,“寡人今晚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