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易平淡淡一笑,“因为此局,本太子不服。”
“卞东太子为何口出此言?”公公捏着嗓子喊道,“你如此说,可是在暗指我们齐湮处事不公?”
老国主本就心情不大顺畅,因着这公公的话,眉头蹙得更紧了,他沉下声音,“卞东太子,你最好给寡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陛下,小公主明明说今日比试的是定力,本太子自问不受任何干扰,反观宸王,他的定力如何,早就在他那封书信上一览无遗了。”
有人在窃窃私语,“此话有道理啊。”
“我都忘记了,今日是比定力的,若说是定力,那自然是卞东太子赢。”
“是啊,瞧他那对公主追求的架势,竟会在公主主动与他说话,他也不予理会。”
“卞东太子的定力,在下十分的佩服。”
老国主摸了摸胡子,“这……”
虽说这卞东太子烦人,但此话却是不假的。
可他之前已经判了此局北戎宸王赢,若是现在改口,他这国主的老脸往哪搁?
“卞东太子,此言差矣。”
日光下的少女嫣然而笑,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道:“若说是比谁的定力好,自然是你赢,可是我何时说过是比定力好的为胜?”
“依公主的意思,难不成你是要个差的?”洛易平冷笑。
“这才是正常的吧?但凡女子都会这么选。”小丫头绯红的唇依旧扬着好看的弧度,只是嘴角末梢的尽头有那么一抹鄙夷。
“世间女子都爱柳下惠坐怀不乱,公主你何出此言?”洛易平不依不饶。
那些还未散去的百姓纷纷点头赞同洛易平的话。
不爱柳下惠,难道爱天天逛窑子的嫖客不成?
筎果凉凉地轻呵了一声,讥讽地道:“要做我的夫君,这一双眼睛必然是终日都要在我的身上打转,方才我有意试你,你却唯恐避之不及,反观宸王,我便是一言都未与他搭话,可他的眼里始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