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在他身上讨到什么便宜。
西厢房里头丫鬟站在门口,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严夫人抱着崩溃到不成人样的严如玉心如刀绞,“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的玉儿这么好,为什么要她受这样的苦!”
她越说,心里头就越难过,竟是哭的比严如玉还凶。
严如玉任由她抱着,这会儿倒是冷静了下来,她的目光落在前方的某处,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只是安静地听着严夫人说话。
半响,她忽然开了口,“娘,此仇我一定要报!”
“报?玉儿,你可不能做傻事,郁承业是动不得的!”严夫人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严如玉闻言,却是笑了,“我迟早会杀了他,不过不是现在。”
“那你要对付谁?”严夫人将她抱得紧了一些,“你说,只要你开口,娘我一定帮你。”
“我落得这遭遇,全拜那棺材子所赐!我要她朱唇万人尝!”严如玉咬牙切齿地道。
说罢,她似乎想到了那污秽不堪的画面,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头发散乱,面容憔悴,张嘴大笑起来,神情狰狞地让人害怕。
严夫人的眼神也甚是凶狠,“不用你说,为娘也会去做。”
“眼下最要紧的是你养好身子。”严夫人叹了口气,声音软下了几分,“你与那郁承业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出了这档子事,要尽早完婚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她抬起手,顺了顺严如玉杂乱的长发,“筎果那个贱丫头就交给为娘,不用你操心。”
严如玉看了她一眼,那眸光甚冷,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忽而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我要休息了。”
“好,你安心休息,为娘不打扰你了。”
严夫人替她盖好了被子,起身时,那严如玉的声音自她身后悠悠地响起,“郁承业玷污我时,娘你在哪里?”
她那时在哪里?
她就在屋外候着,还甘心为郁承业那畜生当起了看门的,就怕有人来打扰了他的好事。
严夫人几乎是踉跄跌倒,她色煞白地转身回看。
严如玉躺在床上,神情平稳,那一双眼闭着,看着十分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