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出来就看到两道身影,兮兮别离的场景,而后,云惊澜望着人家的背影痴痴的看,他的心中狠狠的被掴打了一下,这种感觉太真实了。
令他根本就无法让自己再一次相信她,内心极度的不舒服。
“你,你还好吗?”轻轻的,柔柔的声音,带着一种诱惑。
转身看到圣女的面罩已经取掉,整个脸颊红扑扑的,一双迷人的眼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令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升起,她,她,她这怎么了?
楚慕寒倒抽一口凉气,不知觉的倒退两句,试图给她保持一下距离。
心里总对他这样有些暧昧的眼神心中总觉得不妥当,她,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不知道,她这种勾人的眼神令人说不出一种心荡神怡,当然,对于自己,他着实下不了手。
也不是一次两次遇上,问题是自己的身体相当的对她没有感觉,这种事情无法勉强。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早点回去。”楚慕寒一边说,一边四下张望,试图找一个人,把她带到那个地方休息一下。
不要说他失忆,就算不失忆,也不能带着她乱走,他可是圣女,自己再傻,再想不起什么?也知道一旦跟她有点什么被人宣扬,那自己这辈子就结束了。
所有的舆论只会谴责自己,告诉自己,她是一个高高在上,圣洁的女子,而自己只是一个卑鄙无耻下作的小人,他在圣女殿的书房中无意看到那本书的时候,还觉得怎么能有这么大的震撼。
就刚才那一跪,让他知道,这一切皆有可能。
而自己却再也不可能报仇了,脑海中对于那个楚简,自己没有任何印象,就依照他给自己造成的如此大的困扰,自己就决计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对于圣女,他刚才那一举动,就是最大的报恩。
他是王爷,却屈尊给她下跪,这在他心中,俨然跟圣女化开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圣女可以不知足,不在乎,可自己却牢牢的记在心中,无法更改。
云惊澜望着突然而至的冉博,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楚慕寒出事,一直帮助自己,帮助自己度过了最大的一次难关?原本自己该感激他,奈何,他却总能给自己再次制造出其他的难以忘怀的信息来。
“你倒是猜的挺准的,你家夫君的功夫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你知道吗?我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稍微切磋一下,我就甘拜下风,你都不知道,他厉害起来,相当的威武,并且,他的杀伤力也很浓,你难道都不知道吗?”冉博话锋一转,却说出楚慕寒这样的事情。
楚慕寒的功夫一向都不错,他,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说楚慕寒练了不该练的东西,或者说,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不,确切说,他在圣女殿学了不该学的东西。
“这对他伤害大吗?”云惊澜想到这里,一把拉着冉博问道。
她听说过,有些功夫是相克的,有些功夫一旦练起来,会让人走火入魔的,还有,就是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练,只会增加自己的负担。
圣女殿,那个神秘的宫殿,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武学秘籍,难道,圣女为了让他留下来,故意,故意让他学习一些不该学习的东西。
云惊澜吓的一身冷汗,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头都要炸开花了。
或者说正是这样,楚慕寒才变得自我感觉良好,不考虑其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看着自己手忙脚乱,他却享受其中。
“这,我没有见过,这一类功夫,气压很大,我们交手十几个来回,我就感到压力倍增了,你也知道我是找他挑战的,我一直不停勤加练习,应该不会跟他相差那么多,可事实上,我,我才跟他勉强过了二十招?太可怕了,他的潜力如此大,好像这还不是最高峰,已经如此厉害,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冉博的脸上一脸的失落。
甚至,悲凉。
他还以为自己没有恢复,前天晚上,趁着云惊澜忙碌,前去偷袭,三个人,照常失败而终,这几天,他都闷闷不乐,感觉自己跟人家的差距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自己永远都是那个无法追赶上的人,这样的认知,的确有些心灰意冷。
“谢谢你,我,我知道了。”云惊澜望着他的表情灰白无色,就知道,他说的没错。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许早就出现了,也许就算跟楚慕寒大战几百个回合,双方都伤痕累累,他也心甘情愿,可如今这差距,简直就是在掴打他的脸,让他感到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在人家的面前,耍的都是绣花针,正由于有这样的认知,才让他心中难以咽下这口气。
也没有在楚慕寒的面前展现他的真面目。
“这块令牌,送给你,你需要的东西,它能帮助你。祭祀大典之后,我就要回去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也许,她能明白,也许,她无法明白,请你,请你多开解她。”冉博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放在云惊澜拉扯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