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家伙却防着她这一手,一把夹住了她大腿,并一把将她按到了墙上,嘴里还流里流气的笑着:
“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可以慢慢玩。骚货,你也就骚货而已。一会儿冲严春秋投怀送抱,一会儿又对秦九洲又亲又抱,不过,不得不说,你这骚货,抱在手上这味道还真是不错……啊……”
还没得意完,一声惨叫突然就从他嘴里惊悚的迸了出来。
无他,芳华一怒之下,搧了一个耳边过去,手上夹着一片银质饰物,狠狠的在对方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口。
这饰物是一片叶子,本点缀在她裙子上,情急之中,正好就被她扯下变成了自卫武器。
“妈的,你敢伤我?”
涂飞歌摸了摸那道伤口,沾到满手腥红的鲜血后,脸孔顿时乌云密布,咬牙怒叫着再次扑了上来,那势头,简直就想要她的命。
芳华吓得往后直躲,正想喊救命。
几乎同一时候,她突然看到那人渣身后,秦九洲不知何时寒脸站在了那边,在涂飞歌几乎沾到他时,他几步欺近,快如闪电,一把就将那个男人的后衣领给揪住,那动作,使得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轻松,足见他手上的力道有多强悍了。
等空出安全距离之后,他将人给揪了过去,一拳狠狠击下直直落在他脸上。
“啊……”
那鼻血,当即就喷涌而出。
惨叫也跟着破口溢出。
可秦九洲完全视若不见,第二拳继续落下,砰,那么的响,那么的干脆果断。
“涂飞歌,你找死……”
那一声叱喝,寒凛凛的,让看呆的芳华,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了秦九洲的另一面。
原来,这个人,有时可以是疏离的;有时也可以是温情的;他还可以是血腥暴力的……
“秦九洲,你敢打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这边可是有摄像头的。你要是再敢打我一下,我一定告死你……”
涂飞歌脸上露着惧意,眼睛缩出了针芒想扎人,可嘴里却不服气的吼着——是的,到了秦九洲面前,他竟变成了纸老虎,只有吓唬人那点本事了。
“行啊!我奉陪。再补你一拳……你可以好好告……”
秦九洲不解气又给了第三拳,直打得他说不出话来。
松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血水,又去洗了洗手,走出来时,一把抓住了芳华的手,越过那个敢怒不敢言的涂飞歌时又冷一回头,吓得他往后急退了一步,那光景,整一个脓包而已。
他冷一笑,眸中寒光闪闪,咄咄骇人:
“忘了提醒你,你要是告了,你们涂氏房产在垅头的交易黑幕会在我收到律师信之后第一时间被送去法院,我挺想看看,到时,是我死的快,还是你们涂氏房产崩盘崩得快……想玩大的,可以,我秦九洲绝对奉陪到底……”
芳华懵懵的被他牵着走,还没从这个惊爆的画面中回过神来:
天呐,秦九洲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盛气凌人,这个涂飞歌居然会害怕他。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居然敢和涂氏叫板,把人打惨了,还能无所畏惧?
一曲终了。
芳华竟就找到了一些跳舞的感觉,放任自己由他带着,节奏自然而然就找到了。
原来跳舞真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
“进步很快。”
对此,秦九洲很满意:他的新太太,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
芳华及时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和他再有更多牵扯。
这时,严春秋和蔚彤瑶道了一声“失陪”,走了过来。
“小芳,你刚刚后半截跳的不错。要不下一支舞,我们再来练一练,你看如何?熟能生巧,巧能生精,这种事,多练比什么都重要。”
严春秋很尽心尽职的继续给他们这对欢喜冤家升温,故意对芳华表现出了一种狂热的兴趣。
“我……”
芳华想拒绝。
秦九洲先她在前,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老严,老耿说要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得,有个大案子需要得你一臂之力,你还是去先忙正事吧!”
“是吗?”
严春秋故意往那个方向瞅了瞅:
“哪有老耿……没事没事,那事不打紧,今天出来,我就是来放轻松的,不用一见面就谈公事。我只想痛痛快快的跳舞。”
秦九洲只觉得这家伙很欠揍,没事黏着芳华做什么?
“严律师,我有点累了,暂时不想再跳。您还是去忙您自个儿的事吧!不用刻意陪我。我可以自便。”
用很婉转动听的嗓音,她拒绝了严春秋的相伴。
“这样啊,好吧,那我去找老耿。”
严春秋一脸遗憾的走开,唇角笑得有点抽:秦九洲盯他的模样很不高兴——哈,吃醋了,真吃醋了……好玩。
芳华暗松了一口气,转头却看到秦九洲没有走的意思,还温和的询问了一句:
“肚子饿了是吗?带你去吃东西?”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太招眼了。”
她不想引人注目。
适时,阿中走了过来,看到芳华,脚下步子顿了顿,一时不知要如何称呼,毕竟老板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他的婚讯,只能冲她笑了笑,转而对秦九洲汇报道:
“先生,尤总来了,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正在休息间等您。”
这事,真是让秦九洲觉得讨厌,但是,那个尤总的事,实在等不得了。
“好,我知道了。”
芳华借这个空儿马上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