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这是你同学还是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小女朋友?”
秦九洲在问,声音一惯清冷,目光凌利,似可看透一切。
韩启政紧张的抱着,看着从小宠爱自己长大的小叔叔,却怕极了他。
未等回答,身后有女人急声厉喝了一声:“她怎么来了?马上把她送走。马上。”
“不要。”
韩启政大声拒绝了母亲的命令,将怀中人抱得越发紧了:
“妈,芳华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把她送哪去?我不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韩启政,今天你订婚,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这一声厉问令他顿时浑身一僵。
适时,秦九洲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直视着自家二嫂,帮着说了一句:“小姑娘烧得厉害,就让她到休息室躺躺吧,等救护车到了再送走也不迟。”
他母亲眉心皱了一下,却没再反驳。
二十四楼一到,门叮的打开,那男子领着他的人走了出去。
菊珛扶着芳华紧跟而出,只看到那几个人过了接待处,领了贵宾牌子往里进了,却把她俩给拦了下来:
“对不起,请出示请帖。”
“我们没帖,但我们是韩启政的同学。”菊珛回答。
“对不起,没请帖不能进。”
“怎么不能进了,你们去把韩启政叫出来,看他让不让我们进?”
“抱歉。来宾只能凭帖入内。”
芳华没说话,一直撑着,头疼得越来越厉害,那些说话声越来越远,一个眩晕袭来,人就往地上软去。
“芳华,芳华,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菊珛的惊呼直叫声,仿似来自另一个世界,而她根本应不了话。
昏昏沉沉中,有一双铁一样强悍的手臂托住了她,额头被一只清凉的手抚了抚,那个钢琴似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朋友在发烧,得去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