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盛永年脸色一沉,眼底似有暴风雨在酝酿,“给我滚回房间去闭门思过!”
盛羽西心里呕得要死。
盛永年只给了她五十万去招待胡神医,可胡神医在酒店花了八十万,她自掏腰包贴补了三十万。
这三十万她还没来得及找盛永年要呢!
看到盛雪落,州长秘书无比恭敬地说:“盛大小姐,我们州长请您过府叙话。”
盛雪落落落大方地走出去。
州长秘书眼神冰冷地看着盛永年,“盛先生不必送了,盛大小姐是齐州长的贵客,今天的事情我会如实禀告齐州长的。”
盛永年全身瘫软,觉得自己是完蛋了。
舒曼丽在旁边嘀咕,“这怎么可能呢?雪落她明明就不懂医术的。”
盛永年狠狠瞪她一眼,“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现在马上给我去整理房间,一会儿雪落回来了,要是房间没弄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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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雪落被接到了齐家,齐木兰就跟一只小鸟一样直接扑过来,“雪落,你好厉害!我爷爷全好了!”
齐州长和州长夫人也笑脸迎上来,感激地说:“多谢盛大小姐,您可是我们齐家的恩人啊!”
盛雪落态度不卑不亢,“您太客气了,我还是先去看看齐老吧!”
给齐老复诊后,天机石在脑海里告诉盛雪落,齐老的病已经痊愈了,但是根基被伤了,以后不可再练武了。
盛雪落把情况告诉齐家人。
齐州长顿时放了心。
齐老这把年纪了,练武纯粹是个人爱好,谁敢真和他动手啊?
如今虽然不可练武,但是身体痊愈了。
盛永年忙道:“胡神医,您看齐老这病还有得治吗?”
胡神医趁机把盛雪落给数落了一番。
胡神医一点儿不客气,数落盛雪落年纪小,胡作非为,丢人现眼。
“我胡某行医三十年,什么疑难杂症没有见过,齐老这个病原本只需要我一副药下去,就能见好,现在却被一个女娃这样折腾。”
胡神医最会察言观色,见盛永年脸色难看,话锋一转,“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今天是第三天了,齐老不见好,齐家人肯定会回来求我的。”
盛永年顿时松了一口气,“还望胡神医施以援手,力挽狂澜,救我全家性命啊!”
盛羽西也在旁边恭维,“爸爸,您放心吧,胡神医医术高明,绝不对放任不理的。”
“好说,好说。你看着吧,等不了一个小时,齐家肯定会来人。”胡神医翘着二郎腿,相当自信的样子。
可是一盏茶都喝白了,门口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盛永年急得坐立难安,喃喃自语道:“怎么还不来,该不会齐老被雪落给治死了,齐家人忙着办丧事吧?”
盛羽西嘴角抽了抽,“爸爸,胡神医不是说了吗,齐老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不过,这件事情后,还是要让姐姐好好去赔罪才行。”
“没错!”盛永年脸色铁青,“要把那个孽障捆起来,送去齐家赔罪!”
正说着话,忽然门口的佣人来报,“老爷,齐家派人来了。”
盛永年立刻就对胡神医举起了大拇指,“胡神医果然神机妙算!”
胡神医得意洋洋,“去把人请进来吧,我这就去给齐老医治。”
来人是齐州长的秘书,见到盛永年便说:“盛先生,我是奉了州长的命令来接盛大小姐过去的。”
盛永年心里咯噔一下,马上说:“您放心,我这就让人把那个孽障给捆了,送去府上赔罪,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州长秘书愣住,“盛大小姐犯了什么错?”
盛永年一脸的大义灭亲,“是我教女无方,让她闯下这样的祸事来,耽误了齐老的病情,杀了这个孽障也是活该!不过请齐州长放心,我已经请来了胡神医,这就随您去府上治病吧!”
州长秘书一脸茫然地说:“可我们家老爷子已经痊愈了啊,州长派我来请盛大小姐过去道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