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拓跋栗说话,苏葭儿挑眉道,“士大夫,皇上让你起身,你就起身了,你不起身,这是打算倚老卖老,还是打算不尊啊?你说本宫以下犯上,可士大夫你也是半斤八两。”
“你!”士大夫瞬间说不出话来反驳苏葭儿。
拓跋栗见状,劝解苏葭儿道,“爱妃,可别气着了士大夫,士大夫上年纪了,不好动怒。”说完,又跟士大夫说到,“士大夫,还不起身?”
士大夫只能愤愤的站起身,他看着眼前的苏葭儿,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
“士大夫,既然站起来了,那本宫就好好跟你说一说你给安上的罪名。”苏葭儿佯作思索状,“让本宫想想,该如何说好?”
士大夫怒斥,“装模作样。”
“哦,那就从士大夫对本宫不敬开始说好了。”苏葭儿打量着士大夫,“士大夫口口声声叫本宫芜国公主,有句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宫嫁给了皇上,那就皇上的人,就是元国的皇贵妃。士大夫这般称呼本宫,不仅是藐视我芜国,还是不把皇上当回事。本宫的位分是皇上给的吧?皇上是夜夜跟本宫过吧?这后宫妃嫔见到本宫是不是都要恭恭敬敬?怎么到了士大夫这,本宫就如此遭嫌弃了?”
“哼,你让皇上终日寻欢作乐,不理朝政,不但不劝解皇上,反而上朝大闹,你居心叵测。”士大夫说道。
“本宫是女人,女人想要自己的丈夫陪在身边有何错了?再说了,皇上若是不想陪着本宫,是本宫牵的住的?士大夫,你不敢怪罪皇上,把一切错都推到了本宫身上。若说委屈,本宫才是委屈的吧?不觉之中,你们给本宫扣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让本宫好生害怕。”
百官听闻这芜国公主把事情往皇上身上推,心里想着,这芜国公主只怕要自寻死路了。
谁知,拓跋栗不但不生气,反而点头道,“爱妃说的没错,朕不愿意做的事,没人能逼朕,你们应该明白才是。是朕自己愿意跟爱妃在一起,是朕想陪着爱妃。你们若是指责爱妃不是,就先指责朕。要惩罚爱妃,那就先惩罚朕。”
士大夫听了,急了,他说道,“皇上,你是被这皇贵妃给迷住了,皇上,你从前可不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