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她才努力保持平静的说道:“七王爷说笑了。”
好在展博和李庆离的远,否则让李庆和展博听了去,指不定又成为拓跋栗的什么把柄。
祁夙慕笑而不语,她越是疏离,越是拒绝他,越是表明她在抗拒和他有更深入的了解。别人他不知道,但是她的性子就是如此。
苏葭儿见祁夙慕笑而不语,心中虽是想念叨他,可转念一想,这念叨了,话题又得继续下去。
走了许久,苏葭儿和祁夙慕听见训练的士兵喊声,那气势至少有上万人。
祁夙慕扫了周围一眼,这周围的地势非常好,有利于士兵训练。
很快出了峡谷,马车直奔前头的木屋子。
苏葭儿回头看了一眼峡谷的入口,非常的窄小,进难出易,即使有人到了这里,想要攻入峡谷,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周围的山岭可以埋伏阻击,峡谷内的士兵也困不住,还有水路可以绕走。
拓跋栗把兵营设计在这里,当真是够隐蔽,够想的周全。
到了木屋子前,两名军官在恭候。
马车停下,两名军官跪下,“臣恭迎皇上。”
黑无下了马车,掀开马车帘子,凤四爷先下马车,拓跋栗也跟着下了马车。
他对两名军官说道:“两位将军免礼。”
两名军官起身,看向苏葭儿和祁夙慕,眼底净是戒备之色。
苏葭儿扫了木屋子一眼,估计是在这里让她给拓跋栗看是否中毒。
果不其然。
拓跋栗对苏葭儿说道:“苏尚书,有请。”
言罢,他又跟两名军官说道:“守住周围。”
军官点头,“臣遵旨。”
苏葭儿跟着拓跋栗往其中一间木屋子走,祁夙慕被凤四爷和展博、李庆带到另一间屋子,很显然是要将祁夙慕看住,只要她有什么差错,祁夙慕肯定立马沦为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