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要离开。

“你不敢去，因为你害怕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害怕他是一个罪无可恕的人，对不对？”

鹿萧没追她，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停住的背影。

顾陌紧握双手，心里的两个声音让她有些挣扎。

几个小时以后，鹿萧的车停在了一处破旧废弃的厂房门前。

顾陌看着这个工厂，似乎有些熟悉，瞥了眼旁边的鹿萧：“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应该记得这个地方吧。”鹿萧淡淡看了她一眼，开门下车，然后来到她那边，打开车门。

顾陌走下车，看着那些被灰尘杂物堆积的院子，脑海里想起小时候，她好像来过。

“顾氏以医药起家，这就是你们家的药厂。”鹿萧顿了顿，继续道，“这家药厂在十五年前就关闭了，你爸爸一直没有再启用，也没有卖。你可知为什么？”

顾陌看着话里有话的他，皱眉问：“你想说什么？”

“我说不如你自己看。”鹿萧说完就拉着她往里面走。

顾陌一把挣开：“我自己会走。”说完先一步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