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鹿萧面似冷霜，眸子里蕴着怒意，“唐璟语，回去帮我给唐璟言带一句话。如果他的能力如此一般的话，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话落，他拉着顾陌的手，直接上了车。

顾陌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望着前面的街道，耳边回荡着唐璟语的话。

唐氏面临资金与破产危机，是因为她吗？

“网络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顾陌缓缓转头，看向开车的鹿萧。

鹿萧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不动声色道：“没错。”

“你找人跟踪我，偷拍我？”顾陌盯着他的眼睛，“我和唐璟言的照片，都是当初交往时的，你现在让人爆出来，到底什么意思？”

鹿萧没说话，视线望着前路，好似没听到她的话。

“你为什么要对付唐氏？”顾陌又问。

如果不是唐璟语出现，她到现在还不知道。

“我要让你身边的人，因你而走上绝路。”鹿萧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如针一般扎心，“被全世界唾弃的感觉，如何？”

顾陌没回答他，忽略心中的痛感，浅浅地笑了，明媚而清朗，如初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