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马天行朝高雅芳磕了一个头。

高雅芳见得马天行如此懂事，就说道：“平身吧，天行，过来，到皇奶奶这里来。”

“好。”马天行站了起来，到高雅芳旁边，和凝香郡主一起，一左一右，陪同在高雅芳的身边，高雅芳高贵而雍容，马天行凝香站在一边陪衬着，有如一对金童玉女。

高雅芳摸摸两个孙子孙女，满足地说道：“好孩子，来，到皇奶奶（皇外婆）这边来。你们真乖，是听话的好孩子。”

“皇奶奶。”

“皇外婆。”两人喊道。

罗曼女国有规定，由于是女皇，所以，公主的女儿事实上是女皇的外孙和外孙女，得喊女皇为皇外婆，不过，太女所生的孩子则喊女皇陛下为皇奶奶，因此，凝香郡主和马天行，对于女皇的称呼是不同的。

而就是这种不同，让甄莎痛恨起甄纯。

宁秀师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她可以听得出马天行对高雅芳的祖孙情，她想着马天行绕膝在高雅东的身边。她的心很痛，那是她的孩子啊。

善妙看了一眼宁秀师，她明白宁秀师的内心感情。她日思夜想的儿子摇冰，二十几年见不到面，如今就在前面，可是她却不能相认。

她想认下摇冰，可是摇冰如今的身份，让她不能去打破这种平静，她不知道二公主接下来会做什么。

“善妙——”宁秀师喊善妙的名字，她很少叫她的名字，总是女娃娃，姑娘的称乎人家，善妙也知道，宁秀师此时喊她，必定是有要紧的事要与她商量。

“前辈您请说，有什么需要我善妙做的，您说一声就行。”善妙说道。她心中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只要宁秀师吩咐一声，她能办到的，就一定帮她去完成。

“我想知道马皇孙右手有几个手指？”宁秀师说道。

“好的，前辈您看不见，不过我会留意的。”善妙说道。

她是想帮宁秀师看看马天行有几个手指，可是前提是她得能靠近得了马天行，她才能看得到啊，这么远，马天行的手又不是伸出来放在空中让她瞧的，她怎么会看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