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善妙分析了字是慕容绿真所刻,然而字上有问题,并不是人有问题。说到慕容绿真和戚月晴的磨镜之好,让善妙在说的时候脸都红到脚跟,毕竟她可是当着萧羽墨这个大男人而说,并且旁边还有三个大男人听着。
这时候,马当先又跳上前来凑热闹:“漂亮姐姐,什么是磨镜?是不是将镜子磨得光光的啊。”
这一插曲让善妙脸更红了,她不知道说什么话向马当先解释这戚月晴的女断袖之好。
此时的善妙恨起了戚月晴,这个杀千刀的戚月晴,你做什么不好,要去做这种磨镜的女同之事,这让她如何解释。
一时间,善妙居然语塞,她红着脸挥手不耐烦地对马当先说道:“你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凑什么热闹,一边去。”
“什么小孩子,漂亮姐姐,我可比你大哦。”马当先听善妙喊他小孩子,还叫他一边去,他就据理力争自己的年纪可是足足比善妙大了好几岁的事实。
“那你比我大,以后不要喊我姐姐。”善妙见他还抓着这点不放,就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承认大,那就不能再叫她姐姐了。
马当先吐了一下舌头,灰溜溜地说:“那好吧,漂亮姐姐,我还是一边去呆着吧。”
这支走了马当先,善妙就可以接着继续说她的发现:“这慕容绿真抛开罗曼女国的身份不说,作为大燕后裔,她们两姐妹和她的兄亲背负着国仇家恨,在大燕也是有身份的人,慕容望不可能没有培养她,相反,慕容望对他的一双儿女应该是大力培养的,并且要将复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儿女身上。毕竟血浓于情,他交与任何人都会不放心。”
“所以,善妙你认为,慕容绿真不应该将字刻得横七竖八,大大小小,这应该是她给我们的某种暗示?”萧羽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错,我认为她是故意将字刻成这样的,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她的用心,而戚月晴若是来到此地,也只能看到她刻的字,虽然她将戚月晴的事情抖落出来,戚月晴怕是要爆跳如雷,不过,以戚月晴那粗枝大叶,喜怒无常的性格,怕是不能发现这些刻字中暗藏的玄机。”善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