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二丫的女孩则一嘟啊嘴,说道:“爹你偏心,二丫才没有欺负哥哥呢,倒是哥哥经常欺负我,您都不说哥哥,一到家就问二丫有没有欺负哥哥。”
“是吗?二丫生气了啊。”胡坤笑了,露出慈祥的笑容,这和杀手胡坤的表情是两个极端,若不是和胡坤生活在一起久了,任善妙和萧羽墨都不能相信,这居然是同一个人。
胡坤放下二丫,摸摸两个孩子的头,问道:“宝儿,你怎么欺负妹妹了啊。”
那个叫宝儿的男孩子说道:“爹宝儿没有欺负妹妹,真的没有欺负妹妹,宝儿是男孩子,要保护妹妹的。”
胡坤刮了一下宝儿的小鼻子,笑道:“嗯,我的宝儿懂事乖巧,不会欺负妹妹的。爹就知道你最乖了。”
“爹你偏心,哥哥欺负我。”二丫见父亲没有替她主持公道,就撒起了娇,反正她最小,要知道小是一种武器,可以倚小卖小。
胡坤将二丫重新抱起来,问道:“那你说,宝儿怎么欺负你了,宝儿可说没有欺负你哦。”
“哥哥要我写字,二丫的手都写疼了,二丫不要写字。”二丫一板一眼地说道,对于哥哥对她的严格要求让她觉得很是委屈。
“宝儿,是吗?”胡坤回头回小男孩。
“嗯,学堂里先生教的,娘说家里银子不多,只能一个人去学堂,所以,宝儿想将宝儿在学堂里学的,回家教给妹妹,这样,我们家出一份银子,就可以两个孩子都学到先生教的字了。”宝儿一本正经地说,很是洋洋得意,他并不觉得这算是欺负妹妹。
胡坤朝宝儿竖起大拇指,这孩子小小年纪就会替家里考虑了,真是个好孩子,他一阵内疚,也怪他自己,一年到头的,除了那点地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剑,他离不开祖传的无敌剑,然而家道中落,一家人只能在这茅屋里生存,他为自己连累妻女受苦而感到自责。
这时候,二丫双手环着胡坤的脖了,摇头他的头撒娇道:“爹,二丫不要宝儿在家里教二丫识字,二丫也想去学堂里,二丫也想要先生教二丫识字。”
这点善妙他们几个在阵外看的倒是能理解,在家里让哥哥教他写字,是无聊又苦闷,而在学堂里,她可以遇上同学们,先生教他们学习也不是一整天读书识字的,他们也有下课时间,那样,在学子们在学堂里还是有好多时间可以和同学们相处,而二丫估计要的就是那种与同学交往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