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呢。”
说话之际,服部冰月在林重面前蹲下,亲手替他解开鞋带,并换上舒适的人字拖。
“谢谢。”
林重憋出两个字。
“这不是冰月应该做的吗?林君为何要道谢呢?”
服部冰月站起身体,双手捧着胸口,作泫然欲涕之状“莫非冰月在林君眼中,永远只是一介外人?”
“如果我把你当外人,就不会来救你了。”
林重随口答道“我朋友不多,你可以算一个。”
“我只是林君的朋友吗?”
服部冰月脸上闪过一抹失落,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她拉着林重走进客厅,在矮桌旁坐下,拿起酒瓶,分别倒了两杯酒。
“林君,我敬您。”
服部冰月跪坐在林重身侧,举杯示意“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言罢,她率先将杯中清酒一口喝掉。
林重想了想,找不出拒绝对方的理由,于是张开嘴唇,隔空一吸,宛若长鲸吸水,把酒液尽数吸入口中。
一杯才刚喝完,服部冰月又重新帮他倒满。
“林君,你知道吗,在被软禁的日子里,我一直幻想着你会来救我。”
或许是因为喝得太快,服部冰月俏脸浮现两团红晕,就像涂抹了上好的胭脂,显得分外美艳妩媚“结果你真的来了,你说,这是不是命运的安排呢?”
林重认真思索片刻,颔首道“可能确实是命运的安排。”
“为了我们共同的命运,满饮此杯!”
服部冰月再次举起酒杯和林重碰了碰,然后扬起雪白的脖颈,一饮而尽。
作为女儿身的服部冰月如此豪气,林重还能如何?
当然是把盏奉陪。
两人你来我往,一大瓶清酒逐渐见底。
服部冰月醺醺欲醉,娇躯软得像没骨头般,半边身子压在林重肩头,美眸似睁非睁,似闭非闭,仿佛笼罩着一层雾气。
而林重平时虽然滴酒不沾,却越喝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