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林重阁下吗?好年轻,但是好帅,好有魅力。”
“别发花痴,以后我们要叫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会不会嫌弃我们啊,毕竟我们只有这么点人,而且位于穷乡僻壤,跟京城和东海市完全没得比......”
听着周围七嘴八舌地议论声,顾渭南不禁满头黑线。
“嘘!”
顾渭南竖起食指,放在红润的嘴唇前方,表情罕见的透着严厉和警告:“你们小声点,不要影响太上长老休息!”
广寒派众弟子立即闭上嘴巴。
顾渭南又朝大师姐瞿韵勾了勾手指。
瞿韵正准备趁她不备溜之大吉呢,见状只得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跟着顾渭南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僻静处,顾渭南劈头盖脸地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太上长老即将莅临广寒派?”
瞿韵抬头看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顾渭南气得牙根发痒:“你怎
么不早点告诉我?”
瞿韵装作没听懂:“告诉你什么?”
“还跟我装傻。”
顾渭南黛眉倒竖,胸脯剧烈起伏:“我就奇怪,这两天你为啥没事就去昆玉山脚呆着,原来是在等太上长老。”
“对,我是在等他。”
见没办法蒙混过关,瞿韵干脆承认:“但是就算告诉了你,除了让你提心吊胆、患得患失以外,还有其他作用吗?你那么胆小,如果知道太上长老要来,晚上恐怕睡不着觉。”
换作其他门派,敢这样跟掌门说话,早就当场叉出去痛打五十大板。
然而顾渭南和瞿韵却习以为常。
因为她们相依为命多年,患难与共,互相扶持,虽然是晚辈和长辈的关系,但年龄差距并不太大,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
面对瞿韵的质疑,顾渭南生气道:“至少可以让我提前做准备,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手忙脚乱,像无头苍蝇一样。”
瞿韵顿时哑口无言。
她眼神闪烁了下,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小声嘟哝:“好吧,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顾渭南正待继续教训这个不靠谱的师侄,忽然表情微变,止住话头,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了瞿韵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