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玲面色惨败，她觉得自己脸上已经像是被什么啃咬似的，她不敢再看镜子，她如今这个模样肯定是丑陋无比……

云夜止看得目瞪口呆，他哇的一声，“小晴儿，没想到你医术厉害，连用毒也这么出神入化！”

“我对毒更有研究，有时候用毒也能治病。”慕芷晴说着，手指就在桌上敲了敲，看着慕清玲，“我知道你一向很在乎自己的脸，你若说出实情，我可以治好你的脸。”

慕清玲满眼怨恨的盯着她，可她脸上的疼痛感是越发的强烈了，她抿了抿嘴唇，却是哼了一声：“我……我如今是不会屈服的！是，我是很在乎自己的脸，但我更想你死！慕芷晴！我想你死！”

此时的慕清玲像是发了疯一样，张牙舞爪着，对慕芷晴是满心恨意。

慕芷晴微微蹙眉，看来她这法子不管用啊，亏得她先前那么早就谋划了。

她叹了一声，道：“不要紧，我也大概知道了，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这事儿与燕语瑶肯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慕清玲笑了起来，声音凄凉又有几分得意，“你已经迟了，就算你猜到了，你也迟了。”

云夜止瞬间正了正脸色，着急问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慕清玲摸着自己的脸，已经是诡计得逞的神色，她盯着云夜止说道：“云夜止，你是有名的京城小魔王啊，现在就猜不到了？”

“本世子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你想都试试看吗？”云夜止说道。

“我不怕！我只想要你们都死！凭什么她就是尊荣华贵的慕家大小姐！？而我，就是个二房庶女？我不甘心！我与其被她捏住我的容貌和性命，我倒不如拉着你们一起死！慕芷晴，我就是想要让你尝尝痛心的滋味，我要让你身边的人，都不得好死！”慕清玲扑上前，想要掐住慕芷晴的脖子。

云夜止袖子一挥，直接将慕清玲打了出去，摔在地上，登时就吐出一口血来。

闻言，慕清玲便是大笑了起来。

“我恨极了你，你以为我会说出点什么？”慕清玲说道，“怎么？你没抓到李慧吗？还要跑我这儿来问东问西的？”

慕芷晴眸光一凝，慢声说道：“不，我们抓到的是燕语瑶。”

“燕语瑶？抓那个柔弱女子做什么？”慕清玲怔了怔，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满眼疑惑，没有半点说假的样子。

“哦？难道与你交接的是李慧吗？不过李天奇已经供了出来，说燕语瑶就是北楚谍者，是他的上头。”慕芷晴说着，眼神一定，落在慕清玲身上，“你也没想到吧？燕语瑶外表柔弱，可内里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办事能力极强的人。”

慕清玲一怔，开口就问：“李天奇昨夜不是死了吗？他怎么会说这些话？你是在骗我？”

“是，我是在骗你。李天奇一被抓到，就也服毒自尽了，我根本还来不及问出点什么。可据我所知，你从未出过院子，这期间也没有给你传达消息，你怎么会知道他死了呢？”慕芷晴问道，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瞬间，慕清玲的脸色便是微微发白，她的手指蜷缩着，有点慌了。

她转而就说：“我猜的，莫非你以为我很笨？北楚谍者一旦被抓，肯定会自尽，根本就不留机会给你审问。”

慕芷晴嗯哼一声，她慢声说道：“很好，慕清玲，我已经知道你是在说假话，你倒不如说出实话，如此，你可以免受一点苦。”

“我没有说假话！”慕清玲叫喊了一声，有点气喘，“与我交接的就是李慧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是吗？”慕芷晴却拿出了一个药瓶子，她眼眸低垂，将药瓶子打开，随即就有一股香气飘了出来。

慕清玲知道她善于用毒，先前也吃了不少亏，便是急忙屏住呼吸，生怕会着了慕芷晴的道。

香味清淡，却有提神的功效。

“放心，这只是普通的提神香，根本没有损害。”慕芷晴说道，声音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