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去吗?”陈清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还想着上山看着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的呢,哪里就愿意去吃什么酒宴?
“你说呢?”孔闻敏的脸色更难看了,一边看了陈清玄一眼,一边就转身先朝外走了。
陈清玄只得回房把药箱放下,一边跟陈奶奶道:“奶奶,我去知府大人家一趟,药已经给煎上了,再过半个时辰应该就好了,到时候,您直接倒出来喂那丫头服下就成了。”
“行,知道了,”陈奶奶蹙着眉看着陈清玄,“别再喝得醉醺醺的了。”
“知道了。”陈清玄摆摆手,一边跟着孔闻敏出了门。
……
“怎么?家里有人了?”出了篱笆院,孔闻敏停下了步子,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陈清玄,一边讥诮着道,“难怪每次去知府衙门总是情不甘意不愿的,既是不愿意,你倒是坦白说出来的,一边存着巴结知府大人的龌龊心思,一边又巴巴在家里头金屋藏娇,陈先生,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精妙。”
陈奶奶从房里出来的时候,陈清玄已经洗漱好了,瞧着陈奶奶出来,忙得问道:“奶奶,那丫头怎么样了?”
“睡得香呢,我就没舍得叫,”陈奶奶道,一边喝陈清玄坐在饭桌前坐下,一边又道,“不过我瞧着那丫头脸色比昨天又好了些。”
“那就好,”陈清玄点点头,一边喝了两口粥,一边又蹙着道,“就是不知道那人怎么样了,今天应该请郎中过去看伤了吧?也不知道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陈奶奶一怔:“你说的是阿丑的叔父?”
“奶奶,我瞧着他八成不是阿丑的叔父,”陈清玄不知道该怎么和陈奶奶说这些,当下一边吃着饭,一边含糊着,“他年纪也不大,最多也就三十岁,哪里就有阿丑这么大的侄女儿了?您以后别叔父长叔父短的了。”
“不是叔父又能是什么?难不成还是主子和丫头?”陈奶奶倒是不以为然,“要真是主子和丫头,他又怎么会那么急忙忙地大半夜把阿丑送下山?必定是亲人才会这样豁出命去。”
“能豁出去命的,那也未必就是亲人吧……”陈清玄小声叨咕着。
“你说什么?”陈奶奶没听仔细,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