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的脸红红的,手指却还是听话地放在了钟明巍微微凸起的那一块尾椎骨上头,就听到钟明巍“嗯”了一声,阿丑的脸更红了,不仅脸红,还口干舌燥的厉害。
“对,就是哪里,只要一吃劲儿,哪儿一片就酸的厉害,嘶……”钟明巍皱着眉道,也不知是太舒服还是实在太酸爽,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地叹息。
阿丑就在这一声声的叹息里,愈发脸红心跳了。
阿丑觉得自己很奇怪,从前钟明巍光着身子,她从头看到脚趾甲,也没觉得怎么着,可是自那天之后,阿丑就觉得自己不大对劲儿了,不光不敢直视钟明巍了,还听不得钟明巍这时候的声音了,阿丑觉得自己得了怪病似的,一种很怪很怪的病……
“你别老哼哼唧唧的,一个大男人家的总这么哼哼……”阿丑受不了了,小声嘟囔着。
然后,那“嘶嘶”声就顿时消失了,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了,除了彼此的呼吸,阿丑再听不到任何声响了,阿丑有点儿后悔了,这么安静是要闹哪样啊?
换了垫子之后,阿丑忙得去烧水做饭了,今天做的是疙瘩汤,她一边搅着面疙瘩,一边忖思着,必须得找人来砌个炕了,刚才给钟明巍换垫子的时候,钟明巍的腿都冰凉凉的,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好?
可是砌炕就得要银子啊,阿丑一想到荷包里那少的可怜的银子,就愁得跟什么似的,不过再一想已经快绣好的那几块绣片,心情又好了起来。
怕什么?
她有手艺,能赚钱啊,不但能养活钟明巍,还能把钟明巍养活得很好!
当下阿丑雄赳赳气昂昂地端着两大碗的疙瘩汤进了房来。
“一会儿,我再扶你下来试一试,”阿丑把饭碗端给了钟明巍,一边道,“争取今儿咱们坐到摇椅上去哈。”
钟明巍点点头:“行,今天肯定能。”
昨天钟明巍已经能挪到外堂了,差一点儿就能出门了,最后还是阿丑实在撑不住他了,这才不得已又回房了,不过显然钟明巍和阿丑都更有信心了。